只要他心中有鬼,就定然會露出馬腳,房寬微眯起眼睛,左思右想後猛地起身朝另一個方向箭步走去。
過了許久,陳嘉賜終於捨得放開了她,原本毫無血色的嘴唇此刻泛著妖豔曖昧的紅色,兩頰染上嫣紅,雙眸裡的那潭汪水更是透露出情與動這兩個字。
“我還在生病!”不滿地瞪了一眼面前這個得意洋洋等等人,陳嘉賜撇嘴聳聳肩,“不然你以為我這麼快放開你?這回先欠著,下回要回來。”
!!無恥。
不過目前他倆之間的問題是解決了,可擺在她眼前的,還有一個更棘手更復雜的問題——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眼下陳嘉賜的身份特殊,他又有什麼計劃?沈書婉迫切想知道他到底要做什麼,為何連京城那邊都接受到了這個不實的訊息
“夫君,”她伸長了脖子,眼神瞟向門外,清了清嗓子喚道:“我有點困了,你陪我睡會好不好。”
此時也正是傍晚時候了,加之冬天本就天黑得早,外頭的隨從豎起耳朵全程監聽著裡頭的一切聲響,聽到二人要睡覺了,又想起剛才那件令人臉紅的事,他更加覺得怪異。
人家夫妻相處,他在外面偷聽什麼?!天冷,還是回屋睡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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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走了。”陳嘉賜緊緊頂住那扇門,過了許久聲音完全才放開,用手撐住腦袋,偏著頭滿眼帶笑地朝她說道。
“殿下,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為什....啊!”沈書婉恢復了神色,認真開口,話還未說出,身上猛地一股力就將她打斷,隨即小臉變得羞恥又憤怒。
“你做什麼?!起開!”
陳嘉賜將腦袋埋入香軟的頸窩略帶幾分撒嬌,閉著眼勾起嘴角問道:“起開?起哪去?反正沒地方去了,就賴在你身邊,你趕我我也不走。”
沈書婉默然,眼底浮上幾層笑意,抬手揉了揉陳嘉賜的腦袋,烏黑的頭髮保養得極好,又柔又香。
“你這人。”
“我這人怎麼樣?是不是還不錯。這天下最適合做你夫君的,除了我,還真想不出一個更適合更好的人選出來了。”
話音剛落,一聲“哎呦”的吃痛聲大聲撥出,“砰”地一聲有重物滾落到了地上。
“沒個正經!”
陳嘉賜望著面色緋紅的沈書婉,不滿地朝她抱怨:“沈書婉,你謀殺親夫...”
剛說完話,倏地一個什麼東西朝他腦門砸了過來,陳嘉賜眼疾手快,雙手驀地往前一伸,徑直抱住飛來的枕頭,讓他的腦袋倖免於難。
“第一次謀殺不成還有第二次追殺?”
“雖然殺不了你,但我可以撕爛你的嘴信不信!”沈書婉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知是氣的,還是羞成這般彤紅當然模樣,耳垂能滴出血一般來。
“最毒婦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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