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哄著這位小姐,劉文星行禮道:“消消氣,消消氣。誰惹你生氣了?小生跟這雲家沾親帶故的,”他用手豪邁的劃拉了一下,“她們都算是我的妹妹,哪個觸犯你了,我讓她給你賠罪。”
這種不分青紅皂白的維護,讓魏姑娘心裡舒坦了些,誰不想要人呵護呢,她不過是不擅長做作,就被人黑成這樣。
魏姑娘對雲家感覺也好了些,看來這一家還有一個懂人話的人。
在劉文星看來,能把這姑娘氣成這樣,必然雲家人有不對的地方,他在家裡或稀泥糊成習慣了,到這裡也照舊和稀泥。
只是他想和稀泥,卻沒問雲家的姑娘願不願意?
剛被魏姑娘追著打的小姑娘忽然放聲大哭了起來,誰不是被父母嬌養著長大的呀?
憑什麼她到自己家裡來打自己呢?不過就是一句話而已,不過因為她的出身好而已,不過因為她爹救過駕而已,就連皇親國戚都讓她三分,憑什麼,這些又不是她自己掙來的。
聽到訊息的雲家主『婦』們匆匆趕來。
這還了得,自家女兒竟然能跟侯府的小姐產生爭執,這些孩子實在是出門出得太少,吃虧吃得太少,連天高地厚都不知道了。
無奈的雲十三娘看著哭得一塌糊塗的小姑娘,這是二叔的老來女,被寵得眼只有自己,平日驕縱慣了,在家裡也時常得罪人,想說什麼就說什麼,連老祖宗的話都不放在眼裡。
雲家二嬸心中暗暗叫苦,這個女兒不是她親生的,不過是個妾生女兒。運氣好,在雲二叔50歲大壽的那天,剛好誕生,被雲二叔視為吉兆,記在嫡母的名下。
劉文星見雲家眾人,臉上多有難『色』,顯然讓這小姑娘低頭認錯不可能。
他打小認錯也是認習慣了,反正劉家的男人都是這樣,從來不和女人爭上鋒。
他衝這位姑娘深深一鞠躬,說:“小生在這裡替妹妹們給姑娘賠禮了,妹妹年紀小,什麼都不懂,姑娘你別介意。”
不知為什麼,魏姑娘在劉文星面前特別放鬆,連從未在人前說過的話都能輕易說出來。
她委屈地嘟著嘴,含著淚說:“她笑話我年紀大。”
劉文星肯定地說:“她一定是嫉妒姑娘長得比她好看,比她高,比她有女人味。”
“姑娘年紀這麼輕,明顯比我小很多,怎麼會年紀大呢?”這是劉文星的真心話,拿京城長安女子的細皮嫩肉和甘肅女人的滿面風沙相比,真的不顯老。
雲十三娘也上前打圓場:“她只是針對她自己的年齡來說,她是這裡面最小的,自然誰都比她年齡大,姑娘你千萬別放心上。”
劉文星不想在女人堆裡站了,“我看姑娘頗有我們北地人的豪邁之風,不如隨我一同去泛舟吧,我的幾位好友都在那邊泛舟呢。”
劉文星和稀泥的本事是一流的,把人帶離了傷心之地,疏散疏散自然就好了,女孩子家的小別扭哪能持續多長時間,連劉白氏都經常被他繞進去。
泛舟是很好的,可是跟一個男子去泛舟,太出格了。魏姑娘再有北地之風,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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