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姐兒一口咬定,婆婆覬覦自己的嫁妝,自己的嫁妝自己花,天經地義。
劉老實和劉二牛自然是站在陳大姐這邊,在他們看來家裡能平平順順,有吃有喝就可以了,幹嘛要天天爭奪掌家大權。
鬧騰了沒多長時間,陳大姐兒發現,劉老實的背更駝了,皺紋更多了,連鬍子都有點發白了。
劉二牛也日日緊鎖眉頭,很難『露』出以前那爽朗的笑容,陳大姐兒決定改變策略,不能再這樣下去。
她和劉白氏還沒垮呢,家裡的這兩個男人就要被整垮了,男人的承受力永遠不如女人。
陳大姐兒拎了一袋瓜子去找劉白氏的老姐妹們,對話如下:
“五嬸,你家的人可真多,負擔也重吧,這些年辛苦你了。”
“是啊,一大家子人呢,老老少少,我生的多站住的也多,現在孫子都有了,自然是一大家子了。”
“那我的養豬場開了以後,還要五嬸你多幫襯。”
“你放心,但凡有啥事兒,你說句話,我們家人多,重活累活你儘管開口。”五嬸激動地拍胸脯,陳大姐兒每次用人可都給錢了。
陳大姐兒滿臉的憐惜:“我娘天天去建養豬場的地方,太『操』心了,這幾日都累瘦了,五嬸你和我娘交好,就勸著她點兒。”
五嬸這麼聰明的人哪能不理解陳大姐兒的意思,劉白氏日日到養豬場上,連哭帶鬧,攔著不肯讓大家順利的把豬場蓋起來。
這原本是別人家的事兒,五嬸從來不參與的,可是陳大姐既然已經暗示要把自己家的人安排到養豬場去做事,那五嬸就必須得表現了。
第二日一大早,劉白氏還沒有吃完早飯,五嬸就和一幫老姐妹們拿著鞋底過來了,一群人圍著她嘰嘰喳喳,拉著劉白氏說東家長,西家短。
劉白氏想要去養豬場上看著,不要讓兒媳『婦』浪費錢,可一整天時間愣是沒抽出時間去。
這幫老姐妹們都不讓她出門,個個說她兒孫自有兒孫福,這麼大把年紀了,應該呆在家裡好好享享清福。
劉白氏連著兩天沒能出門,到第三天劉白氏哪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兒?
偏偏這幫老姐妹,個個都是村裡的老資格,打也不能打,罵也不能罵,還得客客氣氣地招待。
沒了劉白氏搗『亂』,養豬場起得非常快,幹活的都是劉家莊實實在在的漢子,看著鄉里鄉親的份兒,把這養豬場往實在裡做。
三日後,看著已經上樑的豬圈,陳大姐非常欣慰,這樣就能趕在春耕前,把第一批豬娃子先接進來,到冬日裡,趕過年前就能出欄了,做得好,當年這個豬圈的成本就能回來。
過了幾日養豬場抹泥擦灰的細緻活也都做完了,劉白氏看著一排排整齊的豬圈舍,只嘆息了一聲,也沒有什麼解決辦法,只能蒙著頭回家了。
劉白氏與陳大姐兒的第二回合鬥爭,陳大姐兒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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