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
郡主說得沒錯。
“我爹爹是徐御史……”
“閉嘴,誰給你的膽量?在我們郡主面前一口一個我的。既然是徐御史的女兒,就更應該知道禮儀規矩,你這知法犯法,我倒要問問徐御史,他是怎麼教的女兒?!”小六怒斥,斥得徐小姐臉上一會兒紅,一會白,一會青,一會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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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說了。”小六看向徐小姐的丫鬟。
“是……是我家小姐指使奴婢這樣做的。”那丫鬟咬咬牙,把自家小姐賣了。
“你家小姐以前和秦小姐有仇?”
“本,本來是沒有的。但是我家小姐喜歡令狐公子喜歡得著了迷,一心想嫁給他,可是,不想前不久聽到風聲,說是陳夫人看上了秦候府的一個庶子生的女兒,秦小姐,說秦小姐為人大方,手巧,還說,還說秦小姐與安國郡主的關係親如姐妹。我家小姐知道這訊息後,很不甘心,千方百計打聽她的訊息,不想冤家路窄,今天在銀樓裡碰上了,我家小姐就想害她沒法與令狐公子議親。因為我懂武功,我家小姐就讓我把剛買的簪子偷偷放到秦小姐身上,陷害她偷東西,不想,秦小姐的丫鬟眼睛亮看到了,我怕她嚷嚷出來,就點了她的啞穴。後面……,你們都知道了。”那丫鬟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在莊雲青的壓迫下說完了事情的經過,沒敢撒一句謊。
丫鬟的話一落,不管是圍觀的人,還是與徐小姐一起來的幾位小姐,全都生氣的看著這個心毒的女子。
“徐子睛,想不到是你誣賴秦小姐的,竟然還利用我們做你的假證人……請郡主恕罪,臣女告退。”隨同徐子晴來的幾個小姐氣得要死,這徐晴不但利用她們幾個,還讓她們得罪了安國郡主,前面她們可是一力證明那根簪子就是秦意秋偷的。
“不是的,不是的……是她撒謊,我沒有指使她,是她自己……對,是她自己做的。”徐子晴還想辯駁。
“小姐,如果不是你,我要害秦小姐幹什麼?我與她無仇無怨的。”那丫鬟知道已經沒好結局了,所以不怕的反駁徐子晴。
“你……我打死你這個賤婢,吃裡扒外的東西,當年要不是我爹救了你,你還有命活到現在,你個賤人。”徐子晴起身抓著自己的丫鬟就開始打。
“三位小姐,你們暫時還不能走,捕頭已經過來了,案情說清楚你們才能走。”
地上的主僕二人狗咬狗,小六攔住了三位想要離開的小姐,哪有那麼好的事,誣賴完人,看完熱鬧拍拍屁股就能走的。
三位站起身的小姐一聽,立即又跪了下去,心中卻是把徐子晴恨死了。
“是誰報的官?”一路捕頭走了過來,對著銀樓前的人問詢。
“是我們。”小六回道。
“是誰偷東西?偷東西的人呢?”捕頭看了小六一眼,問她。
“沒有偷東西的人,賊喊捉賊,被人陷害的,陷害的人是她們。”小六指了指一溜跪在地上的人。
“胡鬧!咦……徐小姐,葉小姐,小姐……怎麼是你們?你們咋跪上了?怎麼回事?”那年輕的捕頭看著跪著的人裡,不但有自己認識的人,還有自家京兆府尹家的小姐在,大吃一驚,急急的問跪在地上的人。
“我……”京兆府尹許魏的嫡女許敏臉一紅,偷偷看了眼莊雲青,低了頭不知道怎麼回答,本來以為這事打個馬虎眼過去了,沒想到捕頭的來人正好認識自己,還捅出了自己的身份,又急又羞惱。
“小姐,到底是誰?膽子忒肥了,竟敢罰你跪在這裡,也太不給大人的臉面了。”年青的捕頭年輕氣盛,又想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逞英雄,想也沒想,就大聲罵了起來。
“王義捕頭……”徐子晴暗罵了聲這人蠢貨,眼珠一轉,在莊雲青和小六看不不到的角度,悄悄指了指莊雲青,給了他一個暗示。
“是你們!你是誰?膽敢讓我家小姐下跪。”王義轉頭看了眼穿著墨綠色便衣的莊雲青,怒氣衝衝的問道。
“王捕頭,你閉嘴!徐子晴,你是不是有毛病?你想找死,別拉著我們一起死。”許敏一聽,差點氣暈過去,喝住了向莊雲青發難的王義,又轉頭罵徐子晴,這個死女人,王捕頭得罪了莊雲青,就等於京兆府得罪了她,以後爹爹還有好過的日子嗎!
“小姐……到底是怎麼回事?”被許敏喝斥得莫名其妙的王義,終於發現了事情不對,走到許敏身邊,蹲下身子問她。
許敏為了早點脫身,周圍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於是竹筒倒豆子,把所有的事情說了一遍,讓王義快點把徐子晴和她的丫鬟帶回去審問,她會回去做人證。
王義聽完,趕緊跪到莊雲青面前請罪,莊雲青也不為難他,只讓他趕緊把人帶走,她沒那麼多時間陪著他們辦案,然後再回頭問秦意秋,“你臉上的巴掌是誰打的?”
“徐子晴。”秦意秋恨恨道。
“好,歡喜,你過去,還她一巴掌後,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