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姐姐……”莊雲青不急不緩的走上前,叫了聲正倉皇無措,氣得渾身顫抖的秦意秋,秦意秋也不知道為什麼那簪子好好的就跑到自己身上來了。
“雲青……是你?民女拜見安國郡主。”秦意秋在看莊雲青的那一霎那,是驚訝,還有驚喜,但一想到她現在的身份,立即跪下拜見。
“秦姐姐不必大禮,快起來。”莊雲青立即扶住了她,不讓她真的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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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外那幾個為難秦意秋的女子,還沒回過神來,直直的站在那,好好的為什麼把安國郡主給引來了?還是眼前她們欺負人的熟人。
“你們是誰?見安國郡主不知拜見,藐視皇家郡主,該當何罪?!”小六冷冷的盯著那幾個欺負秦意秋的閨閣小姐。
“臣女拜見安國郡主,郡主千歲,千歲,千千歲。”對面的人全如大夢初醒般,嚇得一顫,立即全都跪了下來,口呼郡主千歲。
莊雲青看了眼那幾個低頭大氣不敢出的人,沒讓她們起,而是心疼的伸手摸了摸秦意秋臉上的指印,“秦姐姐,到底是怎麼回事?”
“雲青,今天……”
“郡主,是她們欺負人!因為小姐要議親了,所以今日奴婢陪我家小姐來銀鋪看看首飾,買些首飾回去,好在議親當天打扮得好些,卻沒想到碰到她們幾個,我明明看見是那丫鬟親手把東西放到小姐身上的,那丫鬟見我發現了,就把我弄啞了,讓我說不出話。然後,她們就趁此機會,叫來掌櫃,說小姐偷了她們的簪子,還報官了,她們就是想把小姐的名聲毀了,讓小姐不能嫁給令狐公子,哼。”歡喜氣呼呼的打斷了自家小姐的話。
“歡喜彆氣,本郡主定會查明情況,還秦姐姐清白。放簪子的是哪個?”莊雲青冷笑,明目張膽的陷害?這是欺負秦姐姐在京城沒人做依靠。
“是她!”歡喜氣呼呼的指了指前面說話女子身邊的一個丫鬟。
“是你!抬起頭,跟本郡主說說為什麼要把簪子放到別人的身上,做陷害之事?”莊雲青的聲音,冷得像結了冰,冰得那女子的身邊的丫鬟身子發抖,咬著牙齒抬起頭,只看了莊雲青一眼,就低下眼皮,不敢與她對視。
“稟,稟郡主……奴才沒,沒有放,是她偷的。”
“瞬間把人弄啞,會點穴武功,想陷害一個不懂武功的女子,還不是順手的事。但是,你們這些把戲,是本郡主玩剩下的,當本郡主好騙。小六,去,讓她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是,郡主。”
小六走上前,在那丫鬟身上點了她的幾個大穴,瞬間,那丫鬟就痛得額上出了汗,痛得她想在地上打滾,可是行動受制,她經受如此大的折磨,卻沒人看得清,唯能看到的是她跪在在那出了汗,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是嚇得出了汗,其他行動無異。
小六冷冷的看著她,有小六在,莊雲青回頭對歡喜道,“去銀樓裡找個凳子出來,給你家小姐坐著。”
秦意秋身心都受了侮辱,此時臉色很不好,莊雲青有些擔心她,歡喜一聽,立即飛身進了銀樓,討了凳子過來給她坐著,銀樓裡的人一聽安國郡主來了,哪敢不給凳子,還多了一張,給郡主坐的。
莊雲青扶秦意秋坐下來,從懷裡掏出自己常備的藥膏,為她臉上紅腫的地方輕手輕腳的上了藥,生怕弄疼了她,然後避開人,輕聲同她說話,“秦姐姐準備與誰議親?”
“兵部尚書府的公子,令狐橋,祖母說他是令狐尚書的庶長子,比令狐晉令狐公子還要大些,是個有上進心的,這些年在軍中混得還不錯,已是正五品的官職。”有莊雲青在身邊,秦意秋心安了,輕輕道。
“是他?呵……”這個世界真小。
“雲青認識他?”秦意秋有些意外。
“今天第一次見面,就在剛剛,我在軍營裡跟他打了一架,他打輸了。”莊雲青無奈的笑著道。
秦意秋:“……”
“郡主,郡主……我說,我說,你饒過奴婢吧,太痛了,嗚……”那邊的丫鬟已經到了痛到了承受的極限,身上的衣裳就像從水裡撈出來似的,知道自己再不說,自己就要痛死了,沒法了,這個時候她顧不得自家小姐了。
“你敢多嘴,小心你的小命……”前面罵秦意秋的女子,一聽丫鬟要招了,回過頭對著跪在自己身後的丫鬟狠狠道。
“小姐……對不起,奴婢太痛了,實在是撐不住了。”
“小六,解了她的穴道,讓她說,她敢撒謊,哼……”
“是,小姐。”
“安國郡主,我們尊你為郡主,卻不想你竟敢光天化日之下動用私刑,就不怕我讓我爹去皇上那參你一本嗎?”那女子威脅不了自己的丫鬟,將矛頭對準了莊雲青。
“動私刑?誰看到了?你說點穴啊!哦,那可是你們做初一,點了歡喜的啞穴,本郡主才做了十五,點了你丫鬟的痛穴。本郡主還得感謝你的賜教呢,至於你爹爹,你爹爹是誰?說說看,看看本郡主認識不?”莊雲青慢條廝理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