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人反應過來,立即求饒,並自己掌自己的嘴。
兩人下手挺狠的,幾巴掌下來,臉上都腫得老高了,莊雲塵為難的看了蔣豐一眼,二人看著人高馬大的,其實年紀也就那麼大,以前也沒遇到這樣的事,那二人求原諒,又打自己,打得他們兩個人有些不好意思,開始心軟。
“好了,你們兩個別打了。你們……”
“你們在這幹什麼?鬧事呢?”突然一聲喝斥聲傳來,打斷了莊雲塵的話,人群自動讓開,是在街上巡邏的捕頭。
來人總共五個,都穿著捕頭的衣裳,地上的兩個人一看,嚇得魂飛天外,今天玩完了,剛剛看那兩位公子態度有所緩和,似要放了他們二人,可是這捕頭一來,他倆死定了,真是天要滅他們啊。
“怎麼回事?”那一隊捕頭的頭頭,問被人群圍在中間的四人。
“官爺,是這麼回事……我們正準備去報官,既然官爺你們來了,那就麻煩幾位官爺了。”蔣豐比莊雲塵成熟穩重,那人一問,立即把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態度恭敬。
蔣豐的態度讓那人很滿意,又問了周圍圍觀的人,再審問了小偷,事情真實,當事人也供認不諱,也沒有什麼再審了,立即吩咐後面幾人把地上的兩個小偷捆了起來,帶走了,臨走前,還拍拍蔣豐和莊雲塵的肩膀,“兩位小兄弟,有前途!”
人帶走了,圍觀的人也散開了,莊雲塵掏錢把看中的雕刻買了下來,再同蔣豐往前慢慢逛著去。
“二哥,咱倆還真是默契啊。”莊雲塵笑著伸手捶了蔣豐一拳。
蔣豐嚴肅著臉瞟了他一眼,不過嘴角的勾起出賣了他此時的心情,“那當然。要不,咱們怎麼是兄弟呢?”
“哈哈……這事今天我回去得跟大哥和二姐嘮叨嘮叨,京城是很繁華,但小偷也挺多。家中,東月縣我們逛了多少次,也沒碰到過一次小偷。”莊雲塵哈哈大笑,顯然心中也很高興。
兄弟二人邊笑邊走,走出繁華的街道,到了一條寬敞的大街,街道兩邊是林立的酒樓,銀樓,當鋪,錢莊,茶樓……一看就是有錢人的消費之地。
“德福酒樓?咦?東月縣我們家的點心鋪子對面不也有一家嘛。原來德福酒樓生意做得那麼大,連京城也開了呀。”莊雲塵指了指不遠處高掛的招牌,蔣豐順著莊雲塵指的地方看去,果然是。
“看來這酒樓的東家頗有些勢力。這樣挺好,姥姥家的變蛋賣得就更多了。”蔣豐點點頭道。
“那是……除了二姐,沒人會做變蛋。現在是姥姥家一家獨大,賺的銀子可不少。哎呀……誰拿水澆我?你……你給我下來,看我不揍死你。”莊雲塵正說著話,突然頭上了被澆了一杯茶水,被澆得個透心涼。
兩個人抬頭一看,二樓對著馬路的窗戶上,一個男子伸頭看了看,不屑的看了二人一眼,悠悠的縮回了腦袋,態度張狂,莊雲塵氣得暴跳,指著那人大吼。
“算了,我們初到京城,不宜給二姐惹事。”蔣豐掏出帕子,替莊雲塵擦淨頭上和肩膀上的水漬。
莊雲塵死命擺擺頭,縮了縮脖子,“真是晦氣。算了,走吧,我算是記住那傢伙長得是什麼樣了,下次別撞到我手上,撞到我手上,非澆他一頭水不可。”莊雲塵氣鼓鼓。
樓上的人看著樓下的兩人嘀嘀咕咕的走了,覺得沒意思,兩個鄉巴老而已,又繼續坐下吃飯喝茶。
“汪,汪,汪……”
“救命啊,救命啊……”
走到酒樓門口的莊雲塵和蔣豐突然聽到一陣惡狗的叫聲,然後從裡面連滾帶爬的跑出一個乞丐出來,乞丐的年齡很大,頭髮都花白了,所以,他再跑,怎麼跑得過那隻惡狗。
眼看那隻大黑狗撲倒了老乞丐,張開大嘴就要咬,莊雲塵眼快手疾,將自己手中那隻買給寶兒的雕刻朝惡狗打了過去,莊雲塵力道很大,手下沒容情,那隻大黑狗被他打翻,倒在地上。
“啊……大黑被人打死了,公子,公子……大黑被人家打死了。”
大黑狗顯然是有主人的,後面跟著的奴才正在看笑話呢,就等老乞丐被大狗嚇死,誰讓他不長眼,跑到自家公子開的酒樓裡來討食,公子不放狗咬他,咬誰啊?
莊雲塵和蔣豐兩個沒理那奴才的叫喚聲,上前把乞丐扶了起來,又把地上的木雕刻撿起來擦乾淨放進懷裡。
“謝謝兩位好人,謝謝兩位好人……”老乞丐嚇得身子還在發抖,但是沒有忘記向兩位出手幫自己的好人道謝。
“老人家不用謝,那狗被我打了,裡面的人肯定會出來找我們麻煩,免得傷了你,你快走吧。還有,這是二十兩銀子,你拿去,年紀這麼大,就別出來乞討了。”莊雲塵從錢袋裡掏出一張二十兩的銀票塞在老乞丐的手裡。
“好人啊,你們是好人啊……我不走,你是因為我打傷狗的,等會那人找出來,就讓我來頂罪,老頭子反正一大把年紀,也該死了,我不能連累你。”老乞丐沒有接銀票,反是抹著淚堅持不走。
“二哥,你看他……”
“看得出來,這裡的人不是什麼良善之輩,狗因為他被我們打死了,他必須現在就走,晚了怕連性命都保不住,你先扶他離開,這裡有我。”蔣豐皺著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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