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醫此時明白過來了,合著那倒黴蛋,是南陽王啊。
聽聞他寵妾滅妻,與南陽王妃離心。
竟帶著側妃和妾室,在另一處宅院生活。
對王妃和世子,不聞不問。
眾多孩子中唯獨喜愛側妃生的兒子,如今闖了禍,怕是要大禍臨頭了。
就在這時,福伯從外面走了進來。
他對著景桓拱了拱手,說道:“王爺,南陽王進宮去了。”
“他還敢惡人先告狀,哼。”景桓冷冷一哼,隨即起了身,對著李太醫命令道:“李太醫,你隨本王去宮裡走一遭,也好為本王做個見證。”
李太醫急忙應了一聲。
景桓又看向福伯:“去給南陽王妃傳個信兒,就說她多年的委屈,今天可以報了。”
“是,王爺。”福伯恭敬的回道。
景桓大步踏出屋子,李太醫小跑著才勉強跟上他的步伐。
一路行置王府門口,早已經有馬匹在等著。
李太醫面露驚訝,居然是騎馬。
思付間,便看到面前人影一閃,景桓已經穩穩的坐在了馬背上。
他用手一扯韁繩,低喝一聲:“駕。”
馬兒已經如離弦的箭一般躥了出去。
李太醫也急忙爬上馬背,追隨景桓朝著皇宮的方向奔去。
金鑾殿上。
仁帝面相威嚴,端坐在龍椅之上。
他眼眸微垂,看著殿中的男子。
只見一身形魁梧的男子,跪在地上。
男子著絡腮鬍,面露悲切:“求皇上為老臣做主,長寧縣主囂張跋扈,目無王法,我兒不過是與她閒聊幾句,她竟活生生將我兒打死,求皇上為我兒主持公道。”
說罷,便重重一磕。
仁帝的眉頭皺了起來,問道:“竟有這樣的事?”
他看向一邊的海公公,海公公上前在仁帝耳邊低語幾聲:“據說是那蘇懷謹意圖對縣主不軌,縣主出手反殺,是出於自保。”
海公公平靜的把話傳給仁帝,面上不顯任何情感。
仁帝微微點頭,瞭解了情況。
頓時有些為難起來。
那長寧縣主已經被景桓求娶為準王妃了,如今卻出了命案,這可如何是好?
“簡直一派胡言。”中氣十足的聲音,自殿外傳了進來。
只見一身黑金衣袍的景桓,大步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