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香蘭問道:“不是嗎?”
秦沚答道:“不是,是毒藥。”
這回楚香蘭又犯了迷糊,抬頭看著秦沚。
“焰靈姬對於血衣候,既是解藥也是毒藥,時間久了,血衣候就會上癮。”
“我用焰靈姬幫他掙脫了姬無夜拴著他的繩子,日後他一但對這毒藥上癮……”
“焰靈姬就成為那條栓住他的另一條繩子,而這繩子會捏在我手裡。”
秦沚很耐心,一點點跟楚香蘭講解著,姑娘想聽,他就說的很詳盡,聽得楚香蘭頭皮發麻。
她想了想,開口弱弱問道:“公子不覺得……焰靈姬太可憐了嗎?”
這話一出,秦沚的身體變得一些僵硬,澀口說道:“不覺得。”
他這話講的很遲疑,語氣不確定,不是他說了慌,也不是他昧了良心,更不是他真的被懷裡姑娘說動。
秦沚確有那麼一瞬間不知道他這麼做是不是自己實在的想法。
從他拿到這個玉佩時候,從他知道白亦非身上有寒毒的時候,從段水死的時候,他腦子裡就有了這個計劃。
血衣候的力量的確不可忽略,有機會讓他叛離姬無夜,秦沚不會放過,最壞的結果就是焰靈姬死於白亦非之手,這對他來講沒有影響。
男人女人,美人醜人,死了都是死人。
日後還可能會有其他不必要的因素,夜幕同羅網連通,姬無夜非要做最後臨死的反撲,可能會從羅網抽離一部分很強的力量。
還有要殺的翡翠虎,手底下的江湖勢力未知數,怎樣的強弱秦沚無法估量。
他不是一個自大的人,拿走白亦非,就等於拿走了潮女妖,倘若焰靈姬真的起到了理想中的效果,到這裡以後,白亦非,潮女妖,蓑衣客,百鳥都算是被他清理了乾淨,最後只剩下了姬無夜本人和翡翠虎。
至於夜幕暗藏了什麼,秦沚並不擔心。
非要在江湖上一較高低,紫蘭軒還有一個衛莊。
實在沒有什麼可以擔心的了,只等姬無夜的大將軍職位一被卸,他就會提刀直接去尋仇,把他大卸八塊。
磨刀霍霍向牛羊。
“……蘭兒,你太善了,好人不會有好報,你不要信這些話。”秦沚輕撫著楚香蘭的臉頰,悵然道。
楚香蘭沒有吱聲,也伸出玉手輕輕摸著秦沚的臉。
“公子長鬍子了,扎手。”她突然吃吃笑道,柔柔拍了拍秦沚的側臉。
秦沚一愣,隨後也笑了笑。
“長了好,也許有鬍子了以後就好看些。”
兩人廝磨許久,姑娘起身去了廚園做飯,秦沚則進了木屋,拿出自制的小鐵鏟在院子中對著花草進行修理,春來時,總有雜草喜歡長在土裡,也不需要誰去播種,有雨一場,風一吹就蹭蹭蹭地向上冒尖兒,若是不搭理,之後根深了再想去拔除就難了。
其實這事兒本該是楚香蘭來做,秦沚一直不練劍,就閒了下來,現在楚香蘭練劍,他就做一些比較費體力的活,打發打發時間。
韓非去太子府已經有些時候,秦沚並不擔心他的安危,天澤的實力的確很強,但如今被白亦非的蠱所限制,就算是平日不發作時,也不敢全力施為,有衛莊和紫女在,想來他不會有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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