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西方教出戰的人名為真持,他在張桂芳一出來後,根本就不給張桂芳開口的機會就直接動手。
張桂芳不僅會術法,木倉法也極其厲害,當即從背上抽出長木倉,跟真持打了起來。
二人交手可謂是十分激烈,張桂芳的一把銀木倉也舞得大開大合,然而雙方交手了沒多久,不料張桂芳卻再次開口一喝:“真持,還不速速就擒!”
真持臉色一變,當即雙眼發黑,而張桂芳也找準了機會,直接掄槍猛地朝他刺了過去。
真持和尚當場被一木倉刺穿胸膛,當場斃命。
一連折損了兩個人,西方教剩下的幾個和尚也是齊齊色變,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張桂芳居然還知道真持的名字。
而那邊真持當場斃命後,哪吒還不忘說風涼話:“你們西方教不行啊,這都死了兩個人了,後面還打不打?如今咱們的將士們可已經士氣大跌了。”
西方教剩下的幾個和尚根本就不敢再上去對上張桂芳,畢竟張桂芳連真持的名字都知道,誰曉得他是不是還知道他們這裡所有人的名字。
而張桂芳一連勝了兩場,殷商大軍計程車氣也空前的高漲,歡呼聲和吶喊聲響徹天際,張桂芳更是一手持木倉,目光挑釁地看著對面,高聲問道:“你們還打不打?”
哪吒一聽這話,頓時沒好氣地指桑罵槐道:“還打個屁!都已經送了兩個人頭了,再送下去幹脆直接投降好了。”說完,還不忘白了西方教的人一眼。
姜尚輕輕瞪了哪吒一眼,然後端著一張悲痛臉,對西方教剩下的幾人問道:“還打麼?”
西方教的幾人又急又怒,但卻不敢再說要打。
姜尚見他們不開口,然後點點頭,似明白了什麼般,開始主持大局:“全軍撤退。”
隨著姜尚一聲令下,西岐大軍果然又掛起了免戰旗,大軍如潮水般朝後退去。
這邊西岐大軍退回大營,界碑關外的殷商大軍卻發出歡呼。
張桂芳如同英雄般被迎回了關內,界碑關內一派喜氣洋洋。
與喜氣洋洋的殷商大軍相比,西岐軍營內卻瀰漫著一股低氣壓,而西方教所在的那幾個營帳內,氣壓更是低迷。
姜尚帶著哪吒和黃天化去安撫了士氣低迷的將士們,然後三人一起回了主帳中。
哪吒一進去,立刻笑了出來,一邊笑一邊對同樣臉帶笑意的黃天化道:“你方才瞧沒瞧見那幾個禿子的臉色?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
黃天化被哪吒這幸災樂禍的模樣給逗笑了,一邊笑一邊點頭:“瞧見了,我估摸著這會兒他們應該在帳子裡砸東西了吧。”
姜尚坐在行軍桌前給姬發寫奏報,聞言無奈地看了二人一眼,提醒道:“別高興得太早,那邊的主帳中還有這兩個人呢。”
一提起西方教的主帳,哪吒收斂了臉上的笑容,黃天化也有些笑不出來了。
姜尚一邊埋頭寫奏報,一邊頭也不抬地道:“今日西方教折損了兩人,主帳中的那二位只怕也該坐不住了。”
哪吒聞言往一旁的椅子裡一倒,抖著腿道:“金蟬子我只聽說過,卻沒同他交過手,但那朵小白蓮若是出手的話,張桂芳定然不會是他的對手。”
黃天化有些擔心自己的父親,有些憂愁地道:“那可怎生是好。”
哪吒卻目光閃了閃,想起了那日在草原上遇到的兩個妖族的人,不怎麼確定地道:“西方教有後手,他們未必沒有後手,既然知道西岐出兵了,那商天子也應該有對策。”
姜尚聞言奇怪地看著哪吒,問道:“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黃天化聞言也看向哪吒。
被二人盯住的哪吒頓時抬頭望天,“我只是猜測而已。”
一看他這模樣,姜尚和黃天化怎麼也不相信他只是猜測,姜尚當即擱下了筆,眯眼瞅著哪吒,似笑非笑地道:“哪吒,還不從實招來。”
哪吒就是一個熊孩子,但對著這位師叔還是挺敬重的,所以才跟姜尚對視了片刻後,哪吒嘆了一口氣,妥協了:“師叔可還記得上次我去了一趟鬼戎族的草原?”
姜尚聞言點點頭,他當然記得,這小子偷偷溜回去,回來的時候卻什麼也沒說。
哪吒交代道:“那次我在草原上就撞上了西方教的人,還同他們打了起來,連那朵小白花都出現了,只不過最後我卻走了,留在那裡同小白花他們交手的卻是兩個妖族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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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尚聞言一驚,而黃天化卻抓住了重點,道:“妖族的人?我聽說西方教起先是想要捉妖族的人煉製屠妖劍來著,這又跟妖族的人撞上,豈不是立馬就得打起來?”
“可不是麼。”哪吒嗤笑道:“雖然我提前走了,但也偷偷留在遠處觀看了一會兒,那兩個妖族的人可不得了,小白花的人全死了不說,連他自己都狼狽而逃。”
哪吒目光微閃,卻將話音一轉,繼續道:“東皇迴歸,妖族又有了皇,據說天下間的妖族都去了朝歌,這說明什麼?說明歸來的東皇就在朝歌。”說完,看著二人一笑,意味深長地問道:“你們猜猜看,朝歌裡的東皇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