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二十一世紀了,誰還當聖母。
洛玥氣得直跺腳,最後,男人也沒讓她們進屋,他們只能住在對面的空房子裡。
晚上,曲瓷又認真翻了翻評論,視線裡的評論會不定期重新整理,都是惋惜女主愛而不得,罵男主渣得人神共憤。
男人看她表情愣愣的,還以為她血條空了人傻了,破天荒地早睡了。
看著男人睡著的樣子,曲瓷眼睛慢慢眯起。
不都說了,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她要親自驗證下那些字說的是真是假。
盛硯禮微微仰起頭,就看見女人坐在他身上,一臉認真地在他腹肌上點來點去,他又倒回枕頭闔上了眼。
只當她在夢遊。
直到他感覺到小腹湧上一股異樣的燥熱。
此時,曲瓷正一邊捻著蠟燭,一邊拿尺子比劃。
男人瞄了眼,紅色的火光在他黑瞳跳動。
天知道那亮登登的火苗離他褲衩多近!
他下意識就要坐起,剛脫了半截褲衩的女人顯然被嚇了一跳。
她手上蠟燭一歪,滾燙的蠟油水靈靈地就掉進了他的褲子。
……
“啊——!”
他馬上低頭看了眼,還好是落在他大腿內側,不敢想象掉在那裡……
那簡直是一輩子的陰影。
他抿直了唇,抬頭就看見女人手忙腳亂地撲火,一邊撲一邊罵。
“你幹嘛嚇我,害我蠟燭沒拿好,啊,著火了,怎麼辦!怎麼辦!”
他擰緊眉,抬手把被子掀過去就把火苗蓋了,好好的被子愣是被她燒出一個大洞。
開了燈,他一把把心虛的女人拽了過來。
曲瓷快嚇死了,趕忙手往枕頭下掏了掏,翻出一張紙,上面寫了五個名字,後面還有各種數字。
對上男人的眼睛,女人一臉誠實,“我聽別人說你那個……想看下她們說的對不對。”
盛硯禮冷著臉,沒戴眼鏡,深邃的眼睛落了光,像是覆了一層冰霜,女人只能看見他繃緊的下顎線,還有他抿得發白的指骨。
“秦徹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