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瓷一臉無辜地看著他,啊額了一會,“我也不知道是誰,就,就挺奇怪的。”
她凝眸看了眼,突然像發現新大陸一樣地指了指紙張上的傅夜崢,“呀,他比你還長一毫米呢。”
……
對上男人的死亡凝視,曲瓷蔫蔫巴巴地縮起腦袋,為了找場子,她小小聲轉移了話題,“這肯定是假的,胡說八道,她們還說傅夜崢一夜七次呢,那還是人嗎?”
長久的沉默。
傅硯崢臉色寒沉,從女人的角度,可以看見他眸子裡的冷光和抿直的唇瓣。
“哪來的?”
男人低頭挑起她下巴,齒尖摩挲著女人耳骨,呼吸很淺卻灼得她耳朵發燙。
曲瓷想說又說不出,像是被人扼緊喉嚨一樣。
被男人死盯著,她只能指了指外面,“就是以前在基地的時候,聽跳舞的大爺大媽說的,你知道的,我每次經過都低著頭,根本不知道誰是誰。”
避難基地很大,還有很小的供消遣娛樂的廣場,那裡聚滿了大爺大媽,可以聽到各種奇怪的八卦。
男人掀唇,一臉好笑地掐住她臉蛋,“所以,你就那麼經過了下,就記了一串?”
女人秒變委屈巴巴,雖然她平時頤指氣使地指揮男人幹活,但她沒瞎,盛硯禮真生氣了。
她從沒見男人這麼生氣。
上一世,哪怕他被領導劈頭蓋臉地罵,都沒什麼表情。
這會,他的樣子,像是在考慮要把她燉了還是炸了。
她支支吾吾:“我第一次聽人聊這個,覺得新奇,就多停頓了下,結果就……你說神不神奇,就那麼一會,就全記住了。”
“呵。”
男人大手扣住她下巴,迫使她仰著臉,盛硯禮冷淡的嗓音磁性低沉,“既然好奇,今晚滿足你。”
曲瓷怔了會,掀開被子就要滑下床,男人速度極快地鎖住了她腳踝,纖細白皙,盈盈一握。
盛硯禮慢條斯理地往後扯,沒用多少力氣。
他跪在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嗚咽求饒的女人,很淡地勾了勾唇。
像是獸中之王看著砧板上的待宰羔羊。
微微俯身,他手指順著女人單薄的後背緩慢上移,把女人圈禁在自己的領地。
女人眼淚可憐巴巴地掛在睫毛上,看到眼睛裡飄來飄去的字,她破防地哭出了聲。
[哈哈哈,實力證明了,又菜又愛玩。]
[看女配這慫樣,誰懂我屎一樣的笑點,哈哈哈……]
“你給我解。”
女人滿臉都寫著拒絕,自從解鎖這樣奇怪的異能後,她心情就從好奇,變成了尷尬。
這和一群人圍觀她……有什麼區別!
“我,我,我……我不會解。”
然後,她眼裡就冒出了一行字,下面還配了一張不明生物拿著大砍刀的圖。
[讓開!我給你劈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