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啊!就是年輕沒個分寸。酒可不是什麼好東西,不能多喝。”楚夫人連忙拿了帕子給玉衡,玉衡便接了擦汗。
“人我已經送回來了,時辰不早,便先告辭了。”寒葉說道。
“多謝姑娘大晚上的還跑這一趟。”楚夫人送著寒葉出了門。一直到了門口,楚夫人才問起是怎麼回事,“你別以為我沒見過人醉酒是什麼樣子,玉衡那樣那樣子不對,你老實和我說說,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阿瑛忽然跑去侯府,玉衡又大晚上的回來了。
進門後,她無論怎麼和阿瑛說話,阿瑛都呆呆的,一言不發。
怎麼想都有些不對。
阿瑛那孩子竟然什麼話都沒留就不見了,也是讓她和老爺擔心壞了。阿瑛才來京城多少日子啊!又一直深居簡出的,對京城跟本不熟悉,滿心都擔心她會出什麼事。
寒葉想著今夜這樣的事,韓瑛自然是不好開口說的。誰做了這樣的事都會難以啟齒。
而玉衡公子,只怕也是不好開口,她便簡單的和楚夫人說了。
以其讓楚夫人猜來猜去的反而擔心不已,不如就把話說清楚。楚夫人瞪大了眼睛,完全不可置信,半晌都呆呆的沒回過神來。
寒葉嘆息了一聲,韓瑛做錯事,到底讓楚老爺夫婦也受折磨。
“夫人也別太難過,好在也沒出什麼大事,就當這個事過去了吧!”
“這孩子,她怎麼就這樣想不通呢?我們是什麼好話都說盡了,就是希望她不要再執拗了,好好的過自己的日子。”楚夫人咬緊了牙關。
阿瑛是她自小看著長大的孩子,在她眼裡,比起一雙兒女也是不差多少的。因著阿瑛的娘去的早,她還更偏寵這個孩子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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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怕這個孩子因為沒娘而受委屈。
可她寵了那麼多年的孩子,這都做的是什麼事啊?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學來下作手段,簡直不像是個清白姑娘的所作所為。
又不是煙花之地的女子,怎麼能用下藥這樣的招數,還是對自己的親人。
如今,這個孩子她真是越來越看不懂了。
“韓姑娘還年輕,只怕是一時想差了,夫人好生教導她就是了。”
“我只怕是教導不了她了。”楚夫人苦笑,“簡直是冥頑不靈,今夜還要多謝你,要不是你送玉衡回來,還不知道要成什麼樣子。”
“夫人客氣了。”寒葉便先告辭離開。
楚夫人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這才慢悠悠的回了廳中。玉衡去洗漱了,韓瑛也回屋,廳中就只有楚老爺還在。
“你這是怎麼了?失魂落魄的。”楚老爺疑惑的望著楚夫人。
“這些年,我都是怎麼教出的孩子啊!”楚夫人連連嘆息,簡單的把事情和楚老爺說了,“你說我們該怎麼辦?這孩子真是鬼迷心竅了。”
想到阿瑛這個孩子成了這個樣子,她便覺得今後九泉之下也無顏去見兄長啊!
要是兄長和嫂子泉下有知,還不知道要傷心成什麼樣子。
“你就別自責了,也不是你的錯。”楚老爺握了握她的手,“這孩子啊!性子執拗,除非她自己想明白了,不然誰說她,她怕是都要覺得是和她作對呢!”
“這京城我們是不能再住了,還不知道再住下去,還要再出些什麼事。明日就去找船,我們儘快走。阿瑛見不到玉衡,或許也就放下了。”楚夫人急切的說道。
兩個孩子分開了,不見的久了,也就該慢慢放下了。
縱然還有放不下的,隔得遠了,阿瑛縱然有什麼手段,那也都是沒用的。
真是再不能呆在這裡了,她的一顆心哪裡能安寧啊!
“好,你若是要著急回去,那我明日一早就去找船,我們回家。”楚老爺答應著。
這一下他心裡也明白,以其想著怎麼去勸說阿瑛那個孩子,不如就把兩個孩子分開。
要真是還讓阿瑛留在京城,誰知道會不會又做什麼事,真做錯了事到無法挽回的結果,那時候說什麼都晚了。
“只是我們就走了的話,那玉衡的事怎麼辦?”楚老爺問道。本來他們都已經找好了定親的日子了,就想著的等博聞的親事定下了,也就輪到玉衡和月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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