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也好。”玉忘蘇揉揉月牙的頭,“你也別多想,無論如何,找到家人都是好事。即便我說的真不是你的長姐,我們也可以再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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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血脈至親,無論有過何種矛盾,依然是打斷骨頭連著筋。
其實很多親人都並不是很和睦的,正因為血脈的牽扯,有很多東西都是連在一起的,包括利益。故而必然有很多的摩擦和爭吵。
可即便鬧騰的時候再兇,再覺得不可理喻,若是面對外人的時候,卻到底這才是自己人,才能一條心的對外。
所以別看有些人家,兄弟姐妹的因為一點小利益就爭吵不休,團結起來的時候也是真團結。
血脈至親最是斬不斷的。
當然她也相信,周芸在博聞和月牙心裡的地位,總還是比林正德之流要強的。
“謝謝姐。”月牙扯出一點笑意來。
“我們是一家人,說這些做什麼?”
“姐姐,你說長姐會不會不願意認我和哥哥啊?當年她就是因為不要我們才走了的。”月牙有些遲疑。
“不會的,以前她不要你們是因為家裡實在太窮了,她心裡也未必就捨得你們。可如今我們的日子過的好了,也不缺銀錢,她沒理由會不認你們。”
和月牙說了會兒話,玉忘蘇便先回屋了。具體的,還是等博聞回來了再說。
……
君家那邊,段氏派出去找大夫的丫鬟很快便回來了,找了個機會便向段氏稟報。
“大夫說茶里加入了活血之物,尋常人用了是沒大礙的,唯獨對有孕之人有損,可能會滑胎。”丫鬟低聲說著。
段氏臉色鐵青,咬了咬牙,“她真是太放肆了,若真出了什麼事,讓我和老爺如何自處?”
若真是自家的一盞茶害了忘蘇腹中的孩子,兩家人還不要從親人變成仇人的?
難怪顏夫人要特地提醒她。看來她這些年真是對段姨娘和君芙太縱容了,讓一個妾室和庶女無法無天,險些釀成大禍。
“夫人可別氣壞了身子,為這種人不值得。”金嬤嬤勸著。
“金姐姐,你說這算什麼事啊?我上輩子欠了她的嗎?”段氏咬牙切齒。無名和阿訣自來要好,今後嫿兒在京城,還要安國侯府多多照應,真是毀了這門親戚,她也好,老爺也罷,都是要生遺憾的。
人這一輩子,真正的至親能有幾個啊?
想起爹在臨終前依然對這個庶妹做的事耿耿於懷,甚至說早知道會是這樣的逆女,才生出來的時候就該掐死。
她也真恨不得從沒有這樣一個妹妹。
旁人家的姐妹都是親親近近,相互扶持的,這樣勾引姐夫,只會給家裡找麻煩的妹妹,她是真受夠了。
“夫人為這樣的人生氣做什麼?將此事告知老爺,老爺自然會處置的。”金嬤嬤含笑說著。
老爺寵著段姨娘,以前段姨娘做的一些事,老爺都是縱容了的,很少責罰。甚至老爺還曾說過,讓段家的小姐給他做妾,本是委屈的事,他便不能再讓段姨娘受委屈了。
這樣的話可真是把夫人氣的夠嗆。
段姨娘要自甘墮落,勾引姐夫做妾,夫人不曾怪責便罷了,還說什麼委屈,真真是笑話。
也可見老爺對這個姨娘的偏寵了。
可以前的小事老爺固然可以縱容,如今這樣的事,老爺卻未必會縱容的。
“你說老爺真會處置她嗎?金姐姐你可別忘了,乾明寺的那件事,老爺都沒有追究。”段氏咬牙。
“老爺不曾追究,是芙兒小姐到底說了門好親事,老爺不好這個時候處置芙兒小姐。段姨娘一口咬定,當日的事是芙兒小姐自己的主意,她是後來才知曉的,自然老爺便不好再說什麼。
“可這次的事,可是段姨娘的主意,還親自去送的茶,便是再也推脫不了。”
“那就等送走了客人,把那茶給老爺送去,我倒要看看老爺能說些什麼。”
傍晚的時候,把客人都送走了,一家人才坐在了一處,就是白日裡一直沒出現的君芙也出現了,盛裝打扮,倒是多了一番貴氣。
淑慎大長公主不喜歡兒媳婦總是拋頭露面的,幾個兒媳婦尋常都是不太出門的,即便是駙馬府上宴客,也很少出來招呼人。
故而君芙便還沒出嫁便學起這規矩來。
在駙馬府裡,駙馬是個寡言少語的,倒是不難相處。而淑慎大長公主的幾個兒媳婦都是很好拿捏的性子,君芙也不用擔心會受到她們的刁難。
最是要小心應對的人便是淑慎大長公主,這位大長公主的規矩多著呢!若是不守規矩,要吃的苦頭多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