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也就是這一時著急,等過些日子就好了。”
“你們倒是愜意的很,又到莊子上去了。”
“我這次給你帶了些藕和蓮蓬,還有木耳和紅薯。也是想著紅薯成熟了,便去收了。”玉忘蘇笑著把紅薯的吃法和楚歡顏說了,“不是什麼稀罕東西,不過勝在個新鮮。”
“這兩日我倒還真想著蓮藕吃呢!看著好些東西都沒味道的感覺,反倒是這樣清清淡淡的東西,會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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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先吃著,若是愛吃的話,我再給你送你,今年種的不少呢!”
“那我可就不和你客氣了。”楚歡顏拿著個蓮蓬,用刀劃開,取出裡面的蓮子來。剝去了薄膜,又弄出了蓮心,便放進嘴裡咀嚼著。
“如今玉衡也該是春闈考完了,也不知如何了。”玉忘蘇笑著說道。
“本也不指望他能中,家裡也沒太期待,順其自然吧!”楚歡顏笑了笑。到底考舉人和考秀才不同,要艱難的多。多少老秀才一輩子也沒成為舉人呢!
玉衡已經成為秀才了,對玉衡而言,已經是很大的進益了。
若是再一舉成了舉人,似乎也太神奇了些。
玉忘蘇又坐了一會兒,夜漸漸深了,便說改日再來看楚歡顏,起身離開了。
秋闈的結果倒是很快出來了,楚玉衡也返回縣城。
一如最初所想的,楚玉衡並沒能一舉高中,不過卻也並不氣餒,從中學到了很多東西,也是值得慶幸的。
上山的路不宜太過平穩,多有坎坷,才能腳踏實地,一步一步也能走的更踏實。年少成名,一帆風順,未必是幸事。
世上有多少人年少成名,長大之後卻泯然眾人。不曾經歷坎坷風浪,以後一點點的挫折,便能讓人一蹶不振,再無翻身之力。
深秋九月,餘杭和鳳語蘭讓人給玉忘蘇送了書信和一些來。
信中說道,八月裡太皇太后的壽辰上,餘家和范家的比試,餘家更勝一籌,保住皇商之位。
福伯將繡圖送到京城,一路上範昭的人都並沒有出手,到京城之後,福伯也將解藥給範昭送去了。
“餘家和范家的事,總算是告一段落了。”玉忘蘇笑了笑。其中爭端,也真的給自家帶來了不少的麻煩,如今告一段落,想必范家也能消停了吧!
這樣的機會,一旦沒贏過餘家,范家輕易是不會再有這種機會了。即便範昭儀再得寵,也不可能為這樣的事一而再,再而三的求到皇上的面前去。
何況答應一次算是給機會,皇上哪裡會一直拿著這種事胡鬧。
“范家的人那麼討厭,輸了才好呢!”月牙說著。
“是啊!這樣的人家,輸了才好呢!”玉忘蘇揉揉月牙的頭。她對餘家的確沒多少好感,可范家這樣的,她自然就更是厭惡了。
“怎麼還有給你的信。”玉忘蘇詫異的看著水生。信中竟然還有一封信,指明是給水生的。
水生接過信開啟,上面只有短短的四字:姨母病重。
竟是鳳語蘭的字跡。他眸中一陣緊縮,連這薄薄的一頁紙都幾乎捏不住。
玉忘蘇看著他的樣子,嘆息了一聲,“你是不是都想起來了?”
她似乎一直也不曾好好的問過他這個話,他們的日子便這樣一天天的過著,她都漸漸忘了去想他的身份,便想著能這樣天長地久。
一直倒是她疏忽了。
水生握住她的手,“是,我是已經想起來了,只是一直也沒找到合適的時機同你說。
“什麼時候的事?”玉忘蘇愣愣的看他。
“年前的事了。”
玉忘蘇閉了閉眼,苦笑起來,他竟然是瞞了她這麼長的時間。不過想來也是她對此並不是很在意,知曉他先前未曾成親過,她也就對他過去的事不是那麼看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