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國外帶回來的專家今天早晨就被送回國了,四爺把唯一的希望壓在安錦的身上,許安覺的不妥。
“如果”
“我信她。”他想都沒想直接把許安的話給堵住了。
許多年以後,許安依然記得這句話,後來,不管在什麼場合,四爺總是分不清東南西北,不分青紅皂白,隻身單影的站在安錦的那一邊,哪怕與世界為敵。
都應了他那一句話。
我信她。
便把命交了出去。
許安便不再多言,安靜的伺候著四爺洗藥浴。
等到黃昏時刻,天空飄來一陣烏雲,容華抬起手腕,告訴許安:“去薄家。”
他跟安錦約定的時間到了。
他要去接人。
車剛從別墅弛出,天空中就下起了一陣朦朧的細雨,嘀嗒嘀嗒的聲音滴在車盯,刺過耳膜落在了男人的耳邊。
他雙手交疊在一起,不自覺的摩擦著,隨著車子逐漸的靠近的薄家,容華眸色逐漸變冷,心裡不自覺的繃緊了起來。
安錦,你最好別讓我失望。
不然,我會讓你後悔一輩子的……
別逼我做出些可怕的事情出來。
事不過三的原則,在容四爺這裡從來沒有例外。
車緩緩停在了薄家的大門。
車門開啟,一把黑色的大傘遮擋在了車頂,倆個保鏢伸手將四爺抬了出來。
容華坐在輪椅上,漆黑如鬼魅般的眼眸盯著薄家的大門口,許安撐著傘亦步亦趨的跟著,保鏢在後面推著輪椅。
雨幕中,男人坐在輪椅上緩緩而來,一身黑色的西裝將他襯得越發的冷俊,那雙冷冽淡漠的眼眸微眯,帶著幾分冰冷和壓迫。
“四爺。”薄家的門口看著那個滿臉陰沉的男人,戰戰兢兢的叫了一聲,立馬把門給開啟了來。
野哥單膝微屈守在了門口,細碎的發散落沾染了幾分雨。
“人呢?”容華沉著雙深邃漆黑的眼眸冷冷的問道。
野哥挑眉:“在裡面。”
那顆冷寂陰鷙的心默然歸位,臉上陰鷙如同狂風暴雨般的戾氣驟然消失,他眉眉微動,許安收了傘,薄家的下人立馬迎了出來。
“四爺。”傭人們站成一排恭恭敬敬的問候。
男人眉目都沒動了一下,臉色冷冰冰的。
容華聽到裡面歡悅的腳步聲噠噠噠的響了起來,似乎帶著幾分雀躍,這讓他臉上瞬間溫和了幾分。
還算她識趣,有點良心。
他微微抬頭,眉眼帶笑,霎那間在看清來人時沉了下去。
“四哥!”薄念念聽到容華來了,立馬提著裙子跑了出來。
薄家的大人都出門了,她母親今天讓她來陪陪薄輕語,她本來就不稀罕來的。
她母親非要她來跟薄輕語強行聯絡感情,說什麼薄輕語剛回國,好好處處感情,以後對她有幫助。
誰知道那女人一來,薄輕語就拉著人上了樓,她當然不會自討沒趣的上去巴結。
她怎麼說的是個千金小姐。
一聽到門外那熟悉的聲音,她就立馬跑了出來,還看見四哥對她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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