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老孃把你給拉出來了丫。”以前安錦煩這個磨人精的時候,就直接讓她去黑名單裡躺著,過段時間再拉出來。
她蹙了蹙眉,她明明記得自己把人給拉出來了,安錦疑惑的翻開電話薄,裡面清一色的空蕩蕩的一片空白,只留我最愛的老公這一個號碼。
安錦:“……”不用想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安錦覷睥了容華一眼,某人垂眸當沒看見,他聾了。
安錦收回視線制止住了對面嘰嘰喳喳的人:“這種情況下你也能睡過去?”
“輕語,你可以去撞牆了,別說男人了,你可能連根毛都摸不到!”
薄輕語抽了抽鼻子:“要不要這麼狠?”
她就是慫啊。
安錦冷冷的呵了一聲:“你個小垃圾,十年了,連個男人都追不上,不說你,說誰?”
薄輕語:“……”
對面裡面傳來了哀嚎聲:“你今天晚上來我家睡陪我。”
容華聽了眉眼沉沉,聽得只想拿顆導彈把對面的人給炸死!
他極度深寒煩躁的皺起了眉,世界上怎麼會有除了安錦以外的女人?
容華搶過手機,陰沉沉的說:“不行!”說完他直接掐斷了薄輕語的聲音。
抬頭就看見安錦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容四爺:“……”
最後安錦還是去了。
容四爺孤苦無依的坐在輪椅上,背影蕭條孤寂,挽起的小腿上還密佈著一打的細密的銀針痕跡。
密密麻麻的小孔,讓人看了覺的詭譎。
許安按照安錦的吩咐將中藥三藥水煮至一碗,用來給容四爺泡腳,人就一溜煙的跑了。
容家的保鏢現在那裡敢攔著小夫人,四爺自己都寵得昏了頭。
許安感受到了壓迫的寒氣,戰戰兢兢的將中藥捅端了過去。
“爺,藥水煮好了,可以泡了。”
“人都跟上去了?”男人的聲音低沉陰鷙,沒了再安錦面前剋制,便徹底的釋放出了自己的本性。
陰冷至極的嗓音彷彿能穿透人的骨頭,沁出一片刺骨的寒氣。
許安點頭:“野哥親自跟的,不會出錯的。”
容四爺點了點頭,眸色漆黑深邃的可怕。
他望著窗外的枝繁葉茂的枝丫,眼神淡漠,語氣陰鷙:“那個叫傅庭淵的男人,為什麼還會出現在帝都?”
“許安,你當初帶回來的情報,說人死了?”
“可我明明看見了,那張醜惡的臉出現在了爺的面前。”
“你自己看著辦吧。”
“別再髒了我的眼。”男人的眼神徒然就變了,變得尖銳,陰鷙,陰雲密佈般的臉沉鬱的可怕。
這個人,他最不想看見他活在這個世界上!
這才是容華掩藏在面具下的本來面目,他嗜血,手段殘忍,沒有人性。
人命是什麼?
他會告訴你,那宛如他腳底下的螻蟻!
許安也詫異於那個男人居然還活著,於是抿緊的唇,大氣不敢再出一點:“是,許安這次會辦妥當的。”
“爺,你真打算把自己這雙腿交給小夫人來治?”萬一呢,萬一小夫人不會治呢?
四爺這雙腿就徹底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