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玉笑道:“你們兩個都自由時買馬,到底先想去哪?也叫上我!”
黛玉笑道:“我們可不敢叫你,你下個月就要嫁到馮府去了,我們要是叫上你,還不被馮姐夫罵死!”
妙玉聽了,頓時羞紅臉,看著黛玉道:“我倒沒有什麼,只怕我那個溶弟,知道哪匹馬載走你,把那馬都殺了。”
惜春笑道:“我知道,你們兩個姐姐都很快會有姐夫,我去哪裡,我帶上彩屏一起作伴出去,省得兩個姐夫找我的麻煩!”
黛玉笑道:“四妹妹,我知道了,你要騎上馬,是要去找你心中最完美的妹夫吧?”
惜春紅了臉道:“林姐姐,你這麼變得這樣了,專門打趣人。我看過了年,妙玉姐姐要嫁到馮駙馬府上,你也很快要嫁到這裡吧?我知道這裡少王爺喜歡林姐姐著迷!”
黛玉聽了,忙打馬近前道:“四妹妹,我們快別這個,讓人聽見,還不笑話我們。可惜我們現在不自由,要不真想這樣騎上馬去外面逛一遭,也不枉了學會騎馬。”
妙玉道:“我聽漠北的姑娘們都會騎馬,她們出去從不受拘束,也不用換上男裝。”
黛玉道:“我聽寶琴,我們朝有一個地方,所有的男人都聽女饒,女人不喜歡的男人,就會將他趕出去。”
妙玉驚訝不已,忙問道:“林妹妹,真有這樣的地方?”
黛玉道:“我也不知道,是寶姐姐的妹妹寶琴的。”
妙玉笑道:“依我看,就該把我們這裡那些專門欺負女子的男人,送到林妹妹你的那個地方去,讓他們嚐嚐厲害女饒法子!”
黛玉和惜春聽了,都忍不住笑起來。
幾人騎了一個多時辰馬,感覺身上出汗,於是下馬往前面走去。
一時洗手洗臉後,幾人被引到花廳,北靜王妃已經備了好些瓜果茶點。看幾個姑娘高興,北靜王妃笑道:“妙玉,玉兒,四姑娘,我聽溶兒,你們三個都好會下棋,我已經讓人在後院擺了棋。我年輕時候也喜歡下,只是現在老了,王爺又忙碌,下得少了,手都生疏了。”
妙玉道:“我聽父皇,王嬸棋藝很不錯,一會我陪王嬸下,如何?”
王妃笑道:“妙玉,只要你不嫌棄王嬸老,王嬸倒很想和你下一局。時光過得快,轉眼我都五十了。看你們這麼年輕,我實在是羨慕,感覺自己年輕時就如在昨一般。”
黛玉忙道:“可是王妃伯母一點都不顯老。我二舅母才五十出頭,頭上已經有好多白髮了。”
王妃笑道:“我也有好些白髮了,只不過我把白髮藏起來了。這京城,像我這個年紀的人,都做祖母了。”
妙玉笑道:“王嬸也會很快的。等過了年,溶王弟定下婚事,後年王嬸就可以做祖母了。”
黛玉聽得耳根發紅。只見王妃笑道:“那要託你的吉言,感情這樣就好了。要不我們這個府裡,總覺得冷靜呢。”
坐了一會兒,王妃於是帶幾人去後院下棋。妙玉陪王妃下,黛玉和惜春下。靜靜的院子裡,幾人下棋都很專心,只聽到棋子下落的聲音。
下了一會棋,妙玉見王妃的棋藝確實不錯,不由問道:“王嬸平常都是和王叔下棋嗎?”
王妃嘆道:“我原來在孃家也下,我們姐妹幾個都喜歡下棋,特別是溶兒的母親。後來成親了,我和你王叔下得多些,但你王叔很忙,後來有了孩子,就隔了有十多年,幾乎沒有下過。等孩子大了,我也就老了。”
妙玉見起孩子,王妃一臉的無奈和悲涼,知道王妃肯定想起了逝去的北靜王府原來的世子水洺。於是忙轉開話題道:“王嬸,現在溶弟大了,王叔身子不好,就讓他好好在府裡調養,不要去當值了。王叔幾十年都在戰場在軍營,現在年紀大了,又上朝,眾多公務,這麼忙碌,也不利於養身子。”
王妃道:“你王叔的性子,誰也勸不了。他還要等溶兒成了親,有了孩子,就不去當值呢。妙玉,你王叔他身上的傷,原來是太重了,好了才一年多,還是你大姐姐從茜香國託人帶回的藥。上次西征勞累用力太多,所以又這樣了。剛才張先生還在給他上藥呢。”
妙玉突然想起一事,問道:“王嬸,我想問一下,怎麼忠順王叔年輕得多,聽我父皇,他年輕時文武也都是不錯的,怎麼聽早就不太願意任職呢?”
北靜王妃聽了,頓時一愣,忙笑道:“這個我也不知道,只聽他脾氣不好,他自己要做個閒散王爺,皇上也準了。”
妙玉聽了,雖然疑惑,卻也不好多問。
原來,忠順王水若安,是先皇最的皇子,也是妙玉最的叔父。聽曾經喜歡過一個民女,但那個民女卻還沒有等到定親就病死了,此後水若安雖然有王妃妾室,卻沒有生過一個孩子。一直到水若安三十歲時,原來的忠順王妃已經故去,水若安續娶了現在西寧王之妹為妃,才生下兩女一子。只是北靜王妃隱隱聽人,忠順王水若安是因為特好男風,性子古怪,不近女子,才導致先前多年沒有生養。而子水若陽看在兄弟份上,也準了水若安自己所請,許他做一個閒散王爺。至於其他傳言,畢竟沒有違反朝綱之事,也不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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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玉是姑娘家,北靜王妃自然不好將這樣的傳聞告知妙玉。
不一會兒,水若寧和張友士進來,妙玉黛玉惜春忙起身見禮。水若寧笑道:“今日我們府中倒像是開棋賽了。你們誰最厲害?”
北靜王妃笑道:“妙玉不錯,我剛才都輸了,可見人一老,腦子就不好使了。要不王爺試試?我去看看廚房準備得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