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被這麼一打斷也清醒了過來,剛才她竟然想罵明若邪不要臉!她可是要來求明若邪給她治病的人。
司徒靖嬌回過神,但是她本來的性子又是不服輸和不想要對不喜歡的人低頭的,所以一時間就僵在那裡,咬著下唇沒說話。
“靳長月,你來做什麼的?”明若邪卻是沒有理會她,直接問靳長月。
靳長月睨了司空疾一眼,“之前不知道是誰往我們捕神閣燒了一把火,家裡那些人被挑動了,不太安分,我回去敲他們頭了。然後還查了一些事,想來說給你聽。”
被他有些深意的眼神睨了一眼的司空疾淡定得很。
“不過,這些都是順便,我其實是想你了,當然得來看你——”
“靳少主,”司空疾淡淡地打斷了他的話,“聽說捕神閣最近又接了一單生意,要找的人應該來了京城,所以,來辦事就說來辦事,千萬不可花言巧語。”
明明是
有正事來的,就別在這裡口花花地裝著多情深情了。
裝的物件還是他的王妃,再試探他的耐心的話,他不介意這一次直接把捕神閣徹底燒了,那就不是隻去燒一把火這麼簡單了。
靳長月瞳孔一縮。
司空疾是怎麼知道的?
這一次他們捕神閣接的生意是秘密,就連跟著他一路來京城的司徒靖嬌都不知道,司空疾竟然知道?
他之前還是低估司空疾了!
還是說,司空疾的力量壯大得太迅猛了,只不過時隔這麼一段時間,他的眼線就已經鋪得更遠。
還探進了捕神閣!
世人都以為縉王弱,這特孃的哪裡弱啊?
司空疾微帶薄霜的眼神直直地對上了他的目光,毫不避讓,甚至帶著壓迫感。
就很絕。
靳長月一直以來口花花,第一次一時間無話可說。
畢竟司空疾這話是帶著威脅。
他一點兒都不懷疑,如果自己真的還是繼續挑逗著明若邪,司空疾絕對有辦法把他這一次的事攪黃了,甚至,再往捕神閣燒火,這個少閣主之位他才坐穩,就算他自己不那麼在意這個位置,但也絕對不會雙手奉送給父親的那些野種。
哪怕是毀了。
所以司空疾掐到了他的脈門上。
就很氣。
“我是真的是查到了一些事,來提醒你們,事關小邪。。。縉王妃的安危。”
本來還想喊小邪的,只是司空疾那廝的目光就一直沒從他臉上移開,那麼冰凌凌的,放著寒氣,他只好改
了口。
靳長月暗裡咬牙。
如今是有司徒靖嬌在旁,不好說太多,免得給明若邪再多招麻煩,所以他忍了。
他是大丈夫能屈能伸,不跟這病嬌一般計較,且讓一讓他,誰知道他還能活多長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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