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在靳長月的懷裡抖了一下,瞪大貓眼看著司徒靖嬌。
想什麼美事呢?它堂堂王府金侍衛,誰都可以養它的嗎?它是有身價的!
小金立即就從靳長月懷裡跳了下去,優雅踱步走到了明若邪腳邊,緊緊地跟著她。
就是不理會司徒靖嬌。
“滿月,帶靳少主去換身衣服吧。”明若邪眼帶笑意看了靳長月那身衣服,“我們不負責賠的啊。”
“以咱們之間的關係,哪裡需要說賠?”靳長月衝她拋了個媚眼,“我還嫌你的貓抓得不厲害,你說它要是直接把我的衣裳全扒下來了,那你不就看了我的身子?可不就得對我負責了?”
廳外,一道清冷的聲音響了起來。
“如果本王府裡的貓當真抓破了你的衣裳讓你衣不遮體,本王相信若若會馬上轉身閉眼,非禮勿視。倒是這幾個丫鬟怕是來不及反應,到時候靳少主看看要不要大紅花轎迎娶她們,我們縉王府可以出嫁妝。”
司空疾走了進來,面寒如霜。
滿月苦著包子臉,“王爺,奴婢可不嫁。”
垂手站在一側的蓮兒飛快地看了靳長月一眼,粉臉有點發燙,忍不住心思飛揚。
如果真的出現了那種情況,她願意。
不過她也知道那只是王爺在跟靳少主開玩笑,哪有這麼好的事情?她也只是這麼想象一下就覺得心裡有幾分甜。
“縉王一如既往地不怎麼招人喜歡。”靳長月一看到司空疾來了就嘖了一聲
,走回去坐下,都不用主人招呼的。
“彼此,彼此。”司空疾牽起了明若邪的手,眼光餘光掃到了對著他嘴微張眼睛放光的司徒靖嬌。
“縉王你真好看啊!”司徒靖嬌本來是看明若邪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但是現在一看到了司空疾,她就把明若邪拋到腦後了,眼裡只有司空疾。
本來在路上看著他策馬而過的時候就已經覺得他太好看了,現在近距離看到,更覺得他眉目好看得神仙都畫不出來,就連唇峰鬢角都很完美,臉龐如刻,身姿如玉。
這樣全身上下都長在了最完美的點上的男子,是真人啊。
看一眼都覺得幸福。
司空疾仿若沒有聽到她的話,牽著明若邪走向了主位坐下,明若邪就坐在他椅子的扶手上,身子軟若無骨倚靠在他的身上。
司徒靖嬌瞪大了眼睛,忍不住就叫了起來,“旁邊沒有椅子嗎?”
明明旁邊就有椅子,用得著兩個人擠在一起嗎?
她還真沒有見到夫妻倆在別人面前這樣親密的,就不知羞嗎?
這年頭,哪怕是夫妻,在外面都要保持一定的距離,牽手擁抱都是避著人的,女子更要端莊得體,走路最好是落後於夫君半步,相敬如賓。哪有像他們這樣的?
司徒靖嬌一向都覺得自己已經是很出格的了,她這樣追著靳長月跑,還時不時想要去抱他,牽他的手。
但是她沒有想到還有人能夠比她更出格。
“隔著一
茶案呢,太遠了,我就想時刻黏著我家王爺。”明若邪倚在司空疾身上,衝她風情萬種地挑了挑眉。
“你!不要——”
“司徒靖嬌!”靳長月警告的話打斷了她。
司空疾的眸光冷如霜,掃過了司徒靖嬌的脖子。
司徒靖嬌突然就覺得脖子有點發冷,對上了司空疾的眼神,她抖了一下。她怎麼有一種感覺,縉王好像是想扭斷她的脖子?
不不不,不可能,縉王是一個溫雅俊美的人,怎麼可能會這麼兇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