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我現在放開你,那不是害了你嗎?我送你回城啊,我跟守城兵都熟了,他們會偷著給我開門放我進去的。”
婁品書把白檬衣摟得更緊,一邊又忍不住湊到她的頸窩去嗅她的香味。
牛老三那些人都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
婁品書敢揩白檬衣的油,他們卻是不敢的,白家的人要滅了他們易如反掌。他們只是竊竊偷笑了一會,然後紛紛對婁品書說道,“婁公子,那您先救美人,我們先走,在前頭給您開路去。”
“對對對,您扶著白小姐上馬,慢慢來,順便賞賞月色。”
這幾人一邊笑著,一邊果然騎馬先走了。
不遠處草地,明若邪站在馬車上往這邊看著,影影綽綽地也看不太清楚,只看到婁品書折騰了一會,好像還真的把白檬衣扶上馬了,他自己也上了馬,與她共乘一匹,離開了此處。
星墜正坐在車轅上揉著自己手腕。
“王妃您有點重,小的抬得手都酸了。”
明若邪一腳就朝他踢了過去。
“你說什麼?我重?你抬的主要是馬車!是這馬車重!”
不會說話還開口。
青白和陶七都忍不住偷笑了起來。星墜真的是招罵。
他們也沒有抬多遠,馬車本身就重,跟馬車比起來,王妃那點兒重量就不算什麼了,而且,大部分重量是傾向了王爺那邊了好嗎?
王爺都沒說王妃重,星墜竟然敢嫌,真是皮在癢了。
明若邪哼了一聲,轉向了司空疾,“白檬衣這樣就能嫁給婁品書了?我覺得像她這樣的人,一回了京城就會翻臉不認人吧,也應該會有辦法能讓婁品書把嘴閉緊,不要說出今晚的事情的。”
司空疾伸手將她扶下了馬車,說道:“那也得本王同意。”
陶七接了話,“王妃,王爺後續已經安排好了,白檬衣不嫁婁品書的話名聲估計是要全敗光了,應該是輪不到她不嫁的。”
明若邪斜睨了司空疾一眼,“司空疾,你這個人真的黑心肝。”
“嗯,”司空疾面不改色,牽著她往路上走,“所以,是不是覺得我更合你心意了?”
“撲哧。”
明若邪忍不住就噴笑出來。
“你臉皮越來越厚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你說我是朱還是墨呢?”明若邪問道。
司空疾湊近了她一點,聲音低低,“你是白,白如雪,滑如玉——”
噗。
明若邪越聽越不對勁,這人估計不是騎馬的,是開車的吧!
青白跟了上去。
陶七和星墜則是認命地留下來處理首尾。
至於小金,那肯定也是要跟上去的。
回到了王府,自是都洗洗睡。
而誰也不知道白檬衣這天經歷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