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這與我無關,你把東西給我,我幫你保管,我只知道這些……”那女孩的父親大聲的辯駁,不過堆砌的詞彙並沒那麼有力,明擺著是在撒謊。
“夥計,我想幫你的忙,但如果你對這件事死不認賬,那我就得去打擾他——”經典套路紅白臉被談話的這人湧了出來,“當他在聽音樂的時候,最討厭被別人打擾。”
那女孩的父親顯然以為這是個套路,咬死了自己沒截留毒品,“我說的都是實話。”
“希望如此,因為他有辦法分辨真假——很嚇人,他就像有第六感,很嚇人的,你是要改一改口徑,還是要我去打擾他?”扮紅臉地說道。
“我說的都是實話。”那女孩的父親看來也是老江湖了,根本不信這套,強硬地又重複了一遍。
但他失算了,扮演白臉的史丹·斯菲爾德不是刻意去嚇人,而是他卻是很可怕。
那個穿著白色西服、臉上卻滿是神經質的男人走了進來,把頭湊在那女孩父親的頭部附近,仔細地嗅了嗅,然後拍了拍他的脖子,說了句,“他當然沒有。”
史丹抱著那女孩的父親,就像親密的愛人一樣,“幫我個忙,在明天中午之前找出是誰幹的。”
說罷,兩人返身下樓,那女孩的父親從緊張中擺脫出來,衝著兩個人的背影大喊,“我沒有偷你的毒品,你自己去查吧!”
而後,一巴掌抽在了那女孩的臉上,把一直旁觀的女兒趕回了屋子。
第二天的朝陽像往常一樣如期而至,瑪蒂爾達全家五個人都活動了起來。
父親顯得惴惴不安,母親一如既往地潑辣,姐姐霸佔著電視機學減肥操,因為爭奪電視機和那女孩發生了口角——那女孩叫瑪蒂爾達。
誰都爭不過的瑪蒂爾達只好回到屋子裡生悶氣,還碰巧接到了學校給她打的電話,她裝作自己的母親,而學校的老師告了一通狀後,瑪蒂爾達絕望地掛了電話。
因為搶電視機遙控器,她被自己的姐姐在臉上打了幾下狠的,鼻血直流。
里昂走了過來,看著流著鼻血在樓梯口生悶氣的瑪蒂爾達,遞過了一張手帕。
“生活是否一直都如此艱辛,還是隻有童年如此?”瑪蒂爾達臉上掛著憎恨和怨懟,問里昂。
“總是這樣艱辛。”
里昂走了,瑪蒂爾達看著手裡的手帕默默出神,忽然他叫住了里昂,“我要去商店買些東西,你要帶點什麼嗎,兩盒牛奶,對嗎?”
里昂轉過身來,點了點頭,看著瑪蒂爾達的身影飛一般的下樓去了。
昨天威脅瑪蒂爾達父親的史丹帶著人來了,正好是中午。
他給了瑪蒂爾達父親機會,但既然那人冥頑不靈,他只好用強了。
他服下了一顆藥,做出了扭曲的動作,發出了神經質的低語,接著,一槍崩開了瑪蒂爾達家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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