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阿特拉斯走上前去,一把搶過了奶茶,順便拿起了一卷繩子,把這個不速之客的手捆上。
“沒錯。”
“好吧,你想幹什麼?”阿特拉斯一邊說著,手上卻沒聽,闖入者顯得很老實,不知道是胸有成竹還是真的腦藏分。
“我就是想見見你——四騎士都想見,真的,讓我加入天眼行嗎?”
“我說真的,我想用自己的魔術做好事,就像你和梅里特一樣,尤其是傑克——你沒聽錯,我知道傑克還活著,我知道他是假死的,我超喜歡假死這一招。”
在四騎士出道的那一串連環事故里,傑克·懷爾德,也就是“死神”,曾經用假死脫身,並且在迪倫的掩護下成功騙過了fbi的人。
阿特拉斯重重的拉上了繩子,打了個結。但闖入者卻絲毫不在意。
“這是什麼?你打了個車伕結嗎?”
“沒錯。”
“太爛了,簡直是太丟人了,”闖入者輕鬆地解開了繩子。
於是阿特拉斯換了一種方式,將闖入者的雙手背過來捆上。雖然來著算是個美女,但一年來都在東躲西藏的阿特拉斯可不會憐香惜玉。
闖入者看起來對他們很熟悉,又滔滔不絕地提起了阿特拉斯的緋聞女友,四騎士中離開的“女祭司”。
“要我說,她離開你是因為你的控制慾太強,或者說——你把她栓的不夠緊。”
“我告訴你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你就在這待著,一句話別說。”阿特拉斯再次打好了結,走到電話跟前,“我打個電話,五分鐘後會有人來接你。”
但等他回過頭時,闖入者已經不見了。
時間長河一直在流淌,並不會因為迪倫的煩躁和阿塔拉斯的沮喪而停止,他們團隊的另外兩個人,“隱者”和“死神”正在切磋丟撲克牌的技巧。
當然,說是切磋,其實傑克·懷爾德單方面在教。催眠大師雖然說催眠手段無出其右——也不一定——但魔術師的其他基本功卻差的可以。
“樂觀是個好東西,”傑克·懷爾德望著“隱者”丟出去的歪歪扭扭如同紙飛機一樣的紙牌,點了點頭,“雖然練了一年,一點進步也沒有有些丟人。”
催眠大師面不改色,心理學領域的強者如果吃不了這幾句擠兌,他也無法在全國巡演中取得極大的成功——那都是當年的事了。
他的同胞兄弟蔡司在一次演出中背叛了他,捲了錢跑了,要不然他也不會被迪倫一張塔羅牌叫過來——他需要錢,更需要因為兄弟背叛所缺失的成就感。
“不過,說起催眠,很快就要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傑克·懷爾德得意的說道。
“我喜歡你的自信——但你應該這麼想,因為你的老師比我的老師要強。”
摩托車的轟隆聲從遠處傳來,中斷了兩人的鬥嘴,“打個賭,如果我能在你的飛牌打到丹尼之前催眠他,我就睡一個星期上鋪。”
年輕人總是氣盛,傑克·懷爾德信心滿滿地說道。
“你們倆也真夠無聊的,連個小妞都沒有,耍這些把戲給誰看。”阿特拉斯毫無壓力的破解了懷爾德那拙劣的催眠,不屑地說道。
等到他進入基地,卻看到了一個小妞——就是闖入他家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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