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可能不會說謊,但也不要覺得它就一定不會被矇蔽。都說眼見為實,但真的是這樣的嗎?”
“人們把四騎士比作俠盜羅賓漢?他們是嗎?或許,他們只是一群毛賊而已——這取決於你怎麼看了。”
“眾所周知,他們在拉斯維加斯的舞臺上,搶了位於巴黎的一家銀行。他們從一個保險巨頭手裡搜刮了數億美元,然後消失在了紐約的一個樓頂上。”
“他們還時不時向那些忠誠的粉絲大把撒錢,但你們不知道的是,他們留下了一隻替罪羊,這個背黑鍋的人,就是我。”
“你們在聽嗎?騎士們。一旦你們露面——你們當然會這麼做,我會在這兒恭候大家。”
“記住我的話,你們會得到應得的一切,方式絕對出乎意料,但結果卻合情合理。因為我作人的原則就是——”
“以眼還眼!”
這是魔術揭秘者布萊德利在監獄裡錄製的一段影片。
四騎士行俠仗義,迪倫探員為父報仇,而布萊德利,卻只有牢獄之災。這個老傢伙當然不會甘願,想著對付天眼的五人組呢。
但還在牢裡的他有一件事情還不知道,他所憎恨的四騎士,也處在分崩離析的邊緣。
天眼四騎士有五個人,這是常識。作為召集者和組織者的迪倫,本是fbi的探員,還是大魔術師之子。
只是其父在他五歲的時候英年早逝。那是一次水下逃脫術表演,他父親被關在一個箱子裡沉江。
本來,這種箱子都是特質的,魔術師在被淹死前,有足夠的時間來逃脫。更何況,他父親還有後手,能夠不透過箱子裡的機關逃走——而是直接開鎖。
可惜,當時那個箱子出了問題,廠商用的是劣質材料,箱子下水經不住壓力變形,把他父親憋死在了裡邊。
迪倫召集四騎士,除了秉承傳說中“天眼”組織監察世界的精神外,更多的,還是為他父親報仇,讓那些無良資本家破產。
四騎士中的領頭者,丹尼爾·阿特拉斯是個障眼法的高手,手速也快,原本在接頭玩撲克牌魔術,被迪倫一張塔羅牌召集了起來,他是“戀人”。
還有一位催眠術高手,心理學大師,喚做梅里特·麥克金尼,在敲詐一個出軌的丈夫之後,被迪倫的“隱士”牌叫了過來。
還有兩個,一個是擅長逃脫術的美女,她是“女祭司”,曾經還跟丹尼爾·阿特拉斯做過搭檔,有過一段戀情。
另一個是個年輕的小夥子傑克·懷爾德,快手的小偷,他是“死神”。
老布萊德利說他們是毛賊倒也沒錯,無論從下九流的出身,還是他們乾的事情,都逃不脫一個“俠以武犯禁”。
但法律是有侷限性的,法律之外、道德之內的東西,說是毛賊倒是有些貶低了,俠盜這個詞倒是正好。
但現在,這個小團體此時已經到了很危急的時候,內外都有仇人,上下都有壓力,四騎士還走了一個——那個女祭司走了。
剩下三個“偷盜者”、“窺秘人”和“收屍者”序列的超凡者——不對,是魔術師——整天待在基地裡無所事事,做這種事情,最開始的激情過後,很容易讓人感到空虛和後怕。
更何況,被他們搞的那個大亨虎死不倒架,在外邊盯著他們,老布萊德利也虎視眈眈,只要他們露出一點破綻,四騎士就完了。
身敗名裂的下場,每一個人都不想面對,所以女祭司走了,剩下的三個人也生活在極大的壓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