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有倒黴蛋在他們手下進監獄,搞得法蘭西人心惶惶,許多貴族都想做殺掉這些人,可惜每一個刺客都被他們輕描淡寫地放倒,並逼問出主使人來,把他們的後臺一起送進巴士底獄。
但他們因為人少,行動還只是在貴族之間,以及那些天才學者、藝術家、騎士,所以阿蘭·貝松在這半個月並沒收到波及。
不過他很怕,因為那天他在酒館,就有一個沙利葉組織的人闖了進來,把一個儀器帶到了某個工人頭上,問了他三個問題。
“為榮譽而生的下一句是什麼?”
“說法語的德國女瘸子是什麼意思?”
“你知道死神有幾個人嗎?”
看得出來,儘管那個工人扭曲著神色,不想說出那些問題的答案,但他還是在那個儀器的作用下說了實話。
“為榮譽而死。”
“指的是拿破崙、查理曼大帝、羅斯福和貞德,法蘭西只有在女人和外國人帶領下才能取得勝利。”
“哈迪斯、海拉、奧西里斯、地藏王、閻羅王、黑崎一護、加布里爾·萊耶斯……太多了,我記不清。”
第一句話,阿蘭·貝松還稱讚了一下,這是個富有騎士精神的人。
第二句話,全酒館的人都開始憤怒,汙穢的罵人話滿天飛,儘管他說的是事實,但最起碼,拿破崙是有爭議的吧?他雖然是科西嘉人,但他說法語啊!還有,羅斯福是誰?瘸子怎麼可能領導法蘭西?
但到了第三句話,那個人還沒說完,就被沙利葉組織的人砍了腦袋,鮮血流遍了整個酒館,臨走之前那個組織的人還說了一句,“第五個。”
阿蘭·貝松被鮮血和腦漿嚇破了膽,所以沒被那個沙利葉看出破綻。很不巧,在那個工人說出“加布里爾·萊耶斯”這個名字的時候,阿蘭·貝松好像覺醒了一些模糊的記憶,說又說不清,好像是前世的記憶。
在這種心態和氛圍下,阿蘭·貝松再也不敢去埃菲爾鐵塔之下取材了,那個小酒館經過一次處決時間,也變得門可羅雀,最需要錢的站街女郎都不在那附近晃悠了。
他在裝滿收藏品的那處房產孤獨地待著,讓僕役們送來每天的麵包、燻肉和紅酒,每天晚上找來一個女郎陪著他,度過可怖寒冷的夜晚。
但這種生活也過不長久,在沙利葉組織出現一個月後,排查終於到了他這種富豪的身上。
“你對守望先鋒怎麼看?”
“仇敵。”阿蘭·貝松一把捂住了嘴,他的潛意識替他回答了這個問題——他怎麼知道守望先鋒是個什麼東西!
“黑百合這個稱號指的是花還是人?”
“是一種花。”
沙利葉組織的人獰笑了一聲,抽出了刀來,沒必要問第三個問題了,因為測謊儀已經給出了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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