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我願不願意去絞殺邪魔?這個呂易直,搞得什麼?”寇準一臉納悶,隨後,他見到了一頭犀牛。
與此同時,王旦正在為前線石守信的糧草發愁。
這位剛剛大勝的老將已經推進了鉅野、邯鄲一帶,和王審琦匯合,準備過了這冬之後,就開始著手收復真定府、太原府。
這意味著補給線拉的更長,而且,過了泗水淮河,運河都是上凍的,無法行船,糧草更加不好運輸。
因糧於敵更是笑話,北方民眾除了逃過來的那些,不是變成了邪魔的一部分,就是變成了邪魔的排洩物,大片大片的田地被撂荒,土地裡只能長出狐狸和兔子。
這些重任,都壓在了王旦這個漕司主官身上,這幾天因為江南的糧食運輸出了差錯,訓人訓的他肝疼。
不過今天還好,這個月最後一批糧草運上了船,漕司上下總算能休息兩天——說是休息,其實也有整頓人事、核算賬目、維護河道、緝捕水匪等一系列事情要做。
這時,一封信交到了王旦的手上。
“打邪魔?難道能休息兩天?”信的內容看的他一陣欣喜。
知應天府的李沆主要工作是把那些奸猾的小吏、二大王曾經的殘黨都給清理掉,那些人就像螞蟻鼠婦一樣,明面上看不出來,把石頭一掀,到處都是。
家裡有千頃桑田的豪商,以樂善好施、修橋補路聞名,誰能想到他曾經是二大王的金主?潯陽江上的黑店、劣紳和私鹽販子,看起來毫無關聯,卻是二大王那些死士的來源。
“不知道呂易直是不是覺得這些人難找,才把這應天府交給我。”李沆苦悶地想著。
二大王失敗已經五年了,御史臺、大理寺早已結案,應天府的卷宗也記錄著這一次謀反案的判決結果。
但是二大王留下的勢力是如此錯綜複雜,皇城司幾乎每個月都能挖到一個新的。在皇帝的密切關注下,這些案子幾乎佔據了應天府大半的人力。
“這倒也是抑制兼併的好手段,”李沆不無惡意地想著,皇城司在皇帝的授意下,把周邊的那些世家大族、鄉紳豪商都和二大王聯絡起來,是不是國庫打仗不夠用,要把些惡貫滿盈的富戶當豬殺?
皇城司揪出來,應天府查辦,這已經是極為嫻熟的套路了。在這其中,那些人即使沒牽涉到謀反,也往往有放高利貸逼死人命、兼併土地害死貧民的前科,進了應天府的大牢,老底子都能審出來。
“為朝廷辯奸,為國家去賊,好好幹吧,”李沆給自己打了個氣,又埋頭於卷宗。
“太初,有一樁好事,願不願意幹?”呂端這個執掌朝廷大政的參知政事親自來到了應天府。
再加上回京述職的張詠和燕赤霞,這一次下地獄行動的人手,就算齊了。
喜歡我在諸天修史書請大家收藏:()我在諸天修史書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