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死了指揮使的那五百人,剩下的將士都在消化其中的資訊。
呂端皺了皺眉,向後揮了揮手,與此同時,馬德音的五百校刀手也進場了。
他們這三個來的時候,故意拖了一個時辰。這一個時辰裡,馬德音把城中大部分讀書識字的人集合起來,加上捕快軍巡,有一千人左右,把糜竺、孟賁和養由基的技能教給了他們,最終有二百人成功領悟了至少一個技能。
隨著呂端的命令,這二百人裡站出來了一半,在醞釀過後,精準的箭矢和臉盆大的火球砸向了騷亂不已的步兵指揮。
沒帶遠端火力的步兵,就是靶子,他們賴以立身的弓弩沒帶,只好抄著腰刀撲上點將臺。這種拼命的情況,別說好勇鬥狠的藩鎮兵了,就是個雞犬之類也能爆發出強大的力量。
可惜他們撞上了關二爺麾下的校刀手,同樣是親兵,校刀手雖然兵種構成單一,但是實力卻比婺州節度的親兵高上百倍,更別提還有馬德音的指揮。
校刀手的大刀有一人多高,需要雙手握在柄上才掄的起來;百人成一排,整整五排刀手攔在了亂兵的面前。
才被弓弩火球打了一頓,這五百人只剩了三百多,加上又是短兵,毫無意外的被校刀手車輪碾過一般的刀陣剁成了臊子。
一片狼藉過後,是目瞪口呆計程車卒們,還有兔死狐悲的指揮使們。
“還有不怕死的嗎?”馬德音冷冷看了底下一遍,“指揮使來中軍帳議事。”
他當然不會以為這些驕兵悍將會這麼服軟,剛才只是被節度使的腦袋和三個人的果決給鎮住了,群龍無首加上殺雞儆猴,沒有反應是正常的。
但是這一緩,就給了他們做手腳的機會,果然,剩下的十七個指揮使,有四個在前往中軍帳之前,吩咐了副手不少事情。
“才四個?我還以為會是全部呢。”馬德音嘆道。
“這四個都是馬軍指揮使,平時劫掠百姓都是他們乾的,知道跑不掉,當然要有動作。”呂端說道。
“這四個只是性子急,等他們反應過來,串聯士卒,事情會更多。”王用之低聲說,“馬先生,若是他們調來騎兵,圍住我等,奈何?”
馬德音哈哈大笑,“我不怕手尾麻煩,只怕他不敢跳出來,易直,可讀過屈子九歌?”
“馬兄指的是,大司命?”
“不,是國殤。”
是日,亂兵圍中軍帳,呂端以鬼雄楚卒盡殲之,婺州節度麾下馬軍盡墨;入夜,有五指揮使串聯謀亂,事發,盡死與亂箭之下。
至此,婺州節度麾下兵馬去三成,指揮使、都頭等只剩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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