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口直斷臉色丕變，聽出了司馬良話裡的意思，“聽憑司馬院主打罰，只盼道統盟能給我卜者一脈留下個傳人。”
“本來呢，我想問你三個問題，就包括你們文門的態度，還有那把發磷火的槍是怎麼來的。”
“但是你找了個好搭檔啊，”司馬良嘆了口氣，好像在為願不得遂而感嘆，“下九流都要承麻衣神相的請，姿態放得又低，加上最近突破成了六級強者，我得給他這個面子。”
“至於那把槍是哪來的，我也能猜出來。目前掌握【合同異，離堅白】——或者說附魔技術的，除了我真靈院，就是有關部門和軍方。”
“您是指——”
“不是，”司馬良直接了斷地否決了鐵口直斷的猜測，“這包括在我第三個問題裡.。”
“請司馬院主不要顧忌，我李鐵嘴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司馬良點了點頭，在他的靈視中，因果之力構成的一張巨網套在了這個密室上方，外邊的張部長已經準備就緒。
“你在主神空間待了多久了？”
司馬良看著鐵口直斷的臉色從胸有成竹、尷尬異常、驚悚莫名、慌亂至極這些表情裡來回變換，有些忍俊不禁，不過還是要保持舉重若輕的表情。
“這種糅合了法術和科技的東西，我只在三個地方看見過。一個，是我另一個世界的弟子，一個，是研究院的研究人員，最後，就是主神空間了。”
“你呢，不要怕主神發現，這間密室周圍佈下了天羅地網，一切因果關係都洩露不出去，之後我也會把痕跡銷燬，你該說什麼就說什麼。”
“我知道，之前哪個張部長身邊的輪迴者暴露的同時，就是暴死，不過有張部長的因果之力屏障，他的屍體卻還留著。”
“你看著辦吧，是給自己的親戚弟子留一個好前途，還是自己去培養他們走上正道。”
正常人都看得出來，李鐵嘴現在陷入了天人交戰的狀態，一方是被主神抹殺的風險，一方是司馬良簡潔的威脅——不說點有用的資訊出來，你就死這吧。
至於逃跑，他也想過，只不過被否決了。鐵口直斷在昨天還推演過司馬良的實力和跟腳，不過失敗了——這是相差三級才會出現的情況。
更別提，天機閣極有可能被包圍了，有關部門新成立的幾個小隊，五湖、四海、八桂、三韓，他可不想成為年輕人呢成名的踏腳石。
“敢問司馬院主，是如果知道主神空間的，又是如何發現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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