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有經、律、論三藏,人有身心性法四大,我們就論這七場。”
“四大不是地水火風嗎?”
“四大不是道大,天大,地大,人大嗎?”
做看客的一幫閒人提出了疑問,“別說話,好好聽。”金部長彈壓了一句。
司馬良沒參與四大是哪四大的討論中,而是一直在觀察者摩。這頭老熊維持青海湖鏡有半天了,絲毫不見力竭,而且還能發出聲音。
“林真人,林真人,”司馬良用靈犀呼喚遠在茅山的上清派掌門,“你的圓光術能維持多久?能不能發出聲音?”
林真人的答案讓人吃驚,就是大派嫡傳的掌門,這個圓光術也只能持續一個時辰,也就是兩個小時,更別提發出聲音。
“法力這麼雄厚,怪不得上杆子巴結黑三十五。”司馬良感嘆了一聲。不得正法,一直在六級卡著,是個人都得急。
“那我等以佛骨舍利為標準,”杜拉維發出了聲音,在高臺山行了個禮,把供奉在戛舍佛塔中的舍利請了出來,漂浮在天空。
“佛舍利聞佛法則明,誰的光更亮,誰就是贏家。”杜拉維定下了評判勝負的規矩。
“杜拉維的皺紋呢?”在青海湖鏡人群中忽然傳來聲音。
在通傳的圖片中,杜拉維是個垂垂老矣、一臉褶子如同枯樹皮的老和尚,可現在的他,面色紅潤,面板光滑,稱得上是鶴髮童顏。
“是枯榮禪吧,”有人說道,“靜如死灰槁木,動如雲電風燈,跟閉口禪、忿怒禪一樣,平時受到約束,一但破了禪法,要麼是開悟,要麼是拼命。”
“這麼說,杜拉維拼命了?不至與吧,他在主場,有地上佛國的加持,佛舍利更是不知道被他祭煉了多少遍,不用怕空默禪師他們。”
“應該不是,”金部長搖了搖頭,“他們沒有衛星,我們又在司馬院主的法術作用下,杜拉維不知道我們這一支援兵的。”
司馬良也點了點頭,他對自己【霧戰白石】的功效有信心,“應該是瑜伽修行中有類似的功法,小乘佛教受婆羅門的影響很深,在地上佛國沒建立起來之前,東南亞還有廟把因陀羅、溼婆和佛祖放在一起的。”
正說著,第一場比鬥已經開始了。“身心性法”中的身。
杜拉維派出了一個神色平靜、氣質恬靜、動作安靜的中年僧人,空默禪師則是少林寺的武僧頭子上場。
“這一場已經贏了!”吃瓜群眾中有人說道。
“那可不一定,”金部長的眼睛裡藏著隱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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