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大街上走的,除了普通人,還有江湖高手。這些人一個個太陽穴鼓起,腳步輕盈,呼吸悠長,要麼練國術,要麼修古武。還有一些人隱藏在人群中,身上靈氣波動若隱若現,這是修法術的。
有高大上,自然也有下三濫。司馬良就不止一次的看到過。
大街上一隊隊大小夥子胳膊伸的溜直,大夏天穿個長袖,一看就是袖子裡藏了刀劍,這是準備砍人的。
半掩門的暗娼白天沒什麼買賣,就坐在門口抽菸。偶爾有那個急性子的外地人闖進來,就笑臉相迎。不過在確定他在本地沒有背景之後,五六個壯漢就會魚貫而入——這是仙人跳。
還有摸骨看相批字解夢的,一百個裡九十九個沒真本事。
賭場裡莊家和老千的博弈,時不時能看到捧著斷手的老千被趕出來。
還有地處偏僻的酒館,兼賣毒品,俗話說的好,大煙膏子就酒——離死不遠了。不過這種地方司馬良只看到了一處,而且很快就被捕快給封了。
劇場們大多轉成了武館,只剩寥寥幾個大劇院掌握在伶門手裡,剩下的大多都是撂地賣藝。
還有大白天睡眼惺忪的揣著幾件東西走進當鋪的——這是盜墓的;一車車元青花拉來販賣的——這是造假的;逮住一個生面孔糾纏不放的——這是騙子。
當然,這些江湖人裡最普遍的兩類,當屬兼職人販子的乞丐,和兼職情報販子的小偷。
神京因為貴人多,誰家也不想丟小孩,所以乞丐被各大勢力合力趕了個精光,所以只有小偷最多。
比如,手裡攥著刀片,跟了司馬良一條街的這位。
小偷當然也會與時俱進,在司馬良的見聞色霸氣視野裡,這位三四十歲,手腳修長,明顯有粗淺的國術底子。
“來碗炸醬麵,大碗寬條,醬滷,再來一盤豬頭肉。”
司馬良進了家館子,背的包隨手往桌子上一撇,就去了櫃檯。
“要酒麼您?”櫃檯一邊記著選單,一邊偷偷的給司馬良使眼色。
“給我拿瓶啤的,現在就要。”
手裡捏了酒瓶子,轉身一擲,正砸在拎包正要往外跑的小偷身上。
“我不會喝酒,但是會見聞色霸氣。”司馬良回到座位,低頭對趴在地上的小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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