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他皇太后敢當場用毒酒毒殺於我,那這酒我可真不能喝啊。可要是不喝,那可就是一個不尊她皇太后,這下可難辦了。’
‘護住心脈,即便這個老女人想毒殺我,我也可以用內氣逼出毒。哼,我到要看看,你這個老女人是不是真的敢毒殺我。如你要是敢在酒裡下毒,呵呵,我或許不會殺你,但要是半夜受了驚嚇而死,這可就怪不得我了。’
步青甲心思連連。
步青甲的懷疑,也不知道對與不對。
但從皇太后的臉上,卻是看出了一些問題來,以及從李仲的提醒中,得出了自己的看法。
曹家被滅,皇太后有可能還真會在這個時候下毒毒死自己。
如步青甲真的因喝了她所賜的酒而毒死,她皇太后完全可以推出一個女侍出來頂罪,而她自己,卻是一點事都不會有。
死一個臣子,難道還想讓皇帝趙柘當場治一個皇太后的罪嗎。
聯想到自己還在寧化之時,從內侍的嘴中探知到的一些訊息,步青甲趙來越是懷疑了。
“那臣謹尊太后旨意。謝太后賜酒。”步青甲起了疑,但卻是躬身行了一禮之後,直接抱起了那壇酒來。
拍開封泥,步青甲根本不拿碗倒,直接抱起酒罈,往著嘴邊送來,“好酒,當真是好酒。太后所賜之酒,著實乃是上佳的好酒。如此好酒,臣一人獨享,是不是有些太不懂事了。孫相,崔尚書,來來來,此酒乃是太后所賜,下官給你們滿上一碗,同慶同慶,共謝太后所賜御酒。”
抱著酒罈,給孫玄倒了一碗,又很快的給崔行倒了一碗。
當酒一倒之後,孫玄與崔行二人臉色變得有些鐵青。直直的盯著桌上的這碗酒,很是恐懼。
從二人的臉上,步青甲已是看出,這酒定是有問題了。
“哀家賜的酒,可不是他人可以享受的。步愛卿,陛下曾言,步愛卿拒敵於邊境之外,步愛卿乃是首功,孫玄與崔行二人可沒有資格飲此酒。”皇太后見步青甲給孫玄二人倒了酒,臉上露出不快。
步青甲聞話,心中已是明瞭了,“這怎麼是好呢,拒敵於邊境之外,乃是眾將士之功,臣只不過是去寧化走了一趟罷了,可不敢佔據眾將士的功勞。依禮,此酒理該賞給邊疆的眾將士才對。”
“步愛卿放心,邊疆的眾將士必有所賞,而這壇酒,乃是哀家專門賜給步愛卿飲的。”皇太后急聲說道。
抱著酒罈的步青甲心中暗歎了一口氣。
他知道,這老女人是要治自己於死地啊。
到了這不得不喝的地步,步青甲暗暗運了氣,護住心脈,也不再找別的藉口了,直接抱起罈子往著嘴邊一送。
灌了一口酒後,細細感應。
‘鶴頂紅!!!好一個老婦,既然真的在酒中下毒。好在你不是江湖人,要不然,今日我要是喝下這壇酒,必死無疑!’
鶴頂紅說白了就是砒霜。
但也就好在是鶴頂紅,步青甲還可以直接用內氣裹住鶴頂紅的毒,逼出體外,到也不用死了。
如皇太后是一個江湖中人,給步青甲下的毒,可就不是鶴頂紅這麼簡單了。
江湖人下的毒,依當下步青甲的境界內氣,可不一定能發覺,亦或者能逼出體外了。
即然已知酒中被下了鶴頂紅,步青甲又是大灌了一口,大喝道:“好酒,真是好酒,臣謝過皇太后所賜。”
此時的皇太后,臉上的陰笑更甚,直直的盯著步青甲。
而孫玄與崔行二人同樣也盯著步青甲。
好似在等著步青甲毒發身亡。
不遠處的李仲,一臉悲切之態,盯著步青甲,心中卻是暗歎著英才要早逝了。
反到是趙柘,好像沒事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