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上午聽聞了。
當今的陛下,為了步青甲,與著左相曹兇等一系人等在朝堂鬥法。
甚至,他們還聽說,步青甲與當今陛下是昔日好友之後,那臉變得比那川劇中的變臉還快。
步青甲提著手中的東西,看向牢房門口,“與我同監的那位可還好?”
“步公子所說的是不是那位老人家?”典獄看著步青甲一手提著一罈酒,一手提著不少的熟肉,一看就知道是來探監的。
步青甲點了點頭,“正是。”
步青甲會在這些人面前提自己恩師的名諱,也不會說自己與恩師的關係。
“步公子你來晚了。那位老人家在你今晨入宮後,他就離開了。”典獄小心的回道。
步青甲一聽,很是不解,“嗯?怎麼回事?”
“步公子有所不知。那位老人家雖在我刑部大牢中關著,但聽上面的人交待,那位老人家如要離開,隨時都可以走的,我等不能攔著。至於為什麼,我一個小小的典獄可真不知道。”典獄回道。
步青甲聽後。
雖知道自己恩師是個牛人,但心中著實不解自己恩師為何要待在這大獄之中。
而且,在自己投到刑部大牢時,所見之下,還是帶著鐵鏈的,“即是如此,那鐵鏈之事......”
“也是他自己要求的。”典獄繼續回道。
步青甲追問,“那你可知他去了哪裡?”
典獄搖頭。
恩師離開了刑部大牢,不見了。
步青甲無奈的只能離開了刑部大牢,低頭思量自己這位恩師。
當步青甲離去幾十丈後,典獄突然狂奔追了上來,“步公子,步公子稍等。剛才忘了一件事。”
“何事?”步青甲停下腳步。
典獄掏出一本冊子,遞將上來,“那位老人家交待,這冊子說是留給步公子的。剛才見步公子一時激動,卻是差點忘了此事。”
“多謝。”步青甲接過書冊。
回了客棧。
陳淑關切詢問,步青甲放下酒和熟肉敷衍後,回了房。
迫不及待的把房門一關,坐在桌前,開啟書冊。
那如本練氣之法一樣。
依然無名。
再翻。
空白。
繼續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