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城門口之外,可謂是比比皆是。
有高興的。
有悲傷難過的。
有掩面痛哭的。
有失聲嚎叫的。
總之。
真可謂是一家歡喜,一家愁。
反觀步青甲。
揹著自己那顯得有些破舊的書箱,緩緩擠過人群,踏上回鄉之路。
待他擠到人群最南端之時。
一聲大喝聲,到是把他的步伐給叫住了,“步青甲!!!”
步青甲回過頭,看向那大喝聲傳來的方向。
“原來是馮丕知府大人啊。不知道馮丕知府大人叫住學生有何差遣?”步青甲見叫住自己的,並非他人,乃是馮午德的父親,青州知府馮丕。
馮丕,原本只不過是青縣縣令。
不過,那是九年前的事了。
步青甲出外遊歷九年,青州發生了什麼,根本不知道。
如不是上次有人說馮午德的父親升遷了,成了青州知府,步青甲此時說不定還會稱對方一聲馮丕縣令呢。
對於眼前的這一位,步青甲從來就沒有好眼光,更是沒有好語氣。
想當年。
步青甲童試之時,如果不是因為當時的州提學是個老學究,執意要保步青甲為秀才,並且更是保步青甲為案首。
說不定,當年的步青甲,連秀才的功名都沒有。
雖說一個小小的青縣縣令,也沒能影響到一個州提學。
但馮丕這個人,除了會拍馬溜鬚之外,更是會鑽營取巧,迎來送往。
所以,自然而然,在青州官場之上,沒有誰不會給他一個小小的面子,可就那位州提學一點面子都沒有給他,甚至還保下了步青甲,成為了秀才,更是點為案首。
不過可惜。
也正是因為那件事情,那位州提學老學究,被馮丕給整得丟了官,成了一個夫子。
馮丕雙眼怒視著步青甲,“你害我兒失了這次鄉試之機,難道你就想這麼一走了之嗎!”
“馮知府這話可就說的不對了。當初,要不是你兒子非要賭咒發誓的,誰又會去招惹一個知府的兒子?況且,當時有不少的秀才在場,我步青甲可沒有逼他,而是他自己要這麼幹的。這事,你馮知府還真怪不到我的步青甲的頭上來。”步青甲臉上掛著淡淡的笑,看著馮丕,以及他身邊的馮午德。
馮丕看向自己兒子。
馮午德眼神有些躲閃,可卻是指著步青甲,怒不可遏的,“步青甲,你放屁!如果不是你出言相激,我會陷入你設好的局中嗎!就是你,是你害得我失了這次鄉試之機!”
“呵呵。好在當時有兩三百秀才在場,要不然,我步青甲可還真沒話說了。不過,這也是你自作自受的。我相信,所有人都看在眼中,聽在耳中,我步青甲也不怕你馮家打擊報復。馮知府,你說是嗎。”步青甲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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