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臉帶一些期望,又是拱手,“步公子,‘君不見’雖說是從瓦舍裡傳出來的曲子,但實際卻是詩作。而且,‘君不見’此首詩作,乃是我等平生僅聞僅見。”
步青甲越發的不耐煩了。
就在此時。
宅院的主人,吳員外帶著一些下人趕到。
偏院發生這麼大的事情,宅院的主人吳員外自然得現身。
況且,偏院住著的,雖說是他的租客,但在吳員外的心中,卻是對自己偏院的這位租客,早已生出了無盡的崇拜。
自己求得的詩作,已是讓他感懷嘆息了一天。
昨日下午,步青甲所吟唱的詩作,那更是讓他震驚不已,更是連連驚歎,恨不得當時就把步青甲弄醒,好好求問求問。
吳員外趕到,擠過層層讀書人,終於是來到了偏院大門,趕緊拱手抱拳,“諸位秀才爺,鄙人是這院子的主人,不知道諸位秀才爺此番前來,是了為何事?”
吳員外的到來,到是讓步青甲省了口水了。
待一眾讀書人說明來意後,吳員外這才明白了原由。
吳員外回身,看向步青甲。
見步青甲好似一臉的不快不爽,雖不明所以,但身為主人的他,腦中快速的思索了起來。
‘步公子乃是大才之人,此番前來應舉,以其之才,必能中榜,甚至,解元之頭名,也不是不無可能。要是我的宅院裡能出位舉人,假如還是解元的話,那我這宅院必將身價百倍。而我,也能借此機會,傍上步公子。’
‘步公子喜靜不喜鬧,而今這些秀才跑來打攪了步公子,乃是因為昨日步公子所吟唱之詩作引起的。如我能幫步公子打發了這些秀才,那步公子豈不是欠了我一個人情。以後,我兒要是讀書了,那豈不......甚好,甚好,就這麼辦。’
吳員外思索得快,很快,心中就已有了主意。
“諸位秀才爺,今番你們前來我宅院,身為主人的我,平日裡想要求見一面諸位秀才爺都難。如此這麼,盡然諸位秀才爺到了我這宅院,不如由我這個主人,好好招待諸位,順便向諸位解釋一二,不知諸位秀才爺,可否移步。”吳員外抱了抱拳,又伸了伸手。
一眾讀書人,知己方無理,而步青甲又堵著大門不讓他們進去一觀。
再者,他們也著實想要知道,那首‘君不見’之詩作到底何來。
而今,宅院的主人出來做和事佬,他們到也順坡下驢,往著吳家主院方向行去。
片刻。
偏院大門外,就已是人去樓空,留下一臉懵逼,不知所以的步青甲站在門口,朝著這些讀書人豎了豎中指,“什麼玩意!”
對於昨日下午醉酒吟詩,步青甲還真記不得。
至於自己說了什麼,唱了什麼,醉酒之人基本是少有記得住的。
喝斷片了。
遠處,街坊鄰里見沒了熱鬧可瞧,各自散去,嘴裡還不忘唸叨幾句云云的。
步青甲回了偏院,大門一關,回了屋,打了一個哈欠,倒頭繼續他的美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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