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
此時的柳如煙,那臉紅得如熟透了的紅蘋果一般,像是要跳出來似的,給人一種想摘下來嘗一嘗。
步青甲看著這些歌伎你爭我諷的,到是覺得女人的世界,他還真是有些不太懂。
都淪落到要混跡於風塵,迎來送往,奉承取樂,才能活下去的地步,何以還要各自爭風吃醋,博人眼球。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風塵之中,也免不了俗,更或者比其他地方要來得激烈一些。
畢竟。
風塵女子如爭寵一時,或許還能被哪個富者、官吏看中,替其贖了身,伴身為妾。
能逃離這個風塵之地縱然是好的,雖說這種歸宿或許是最好的結局,但也許是另外一個魔窟。
步高節瞧著氛圍有些不對勁,趕緊出來替柳如煙打圓場,“如煙姑娘臉紅,那是因為天熱。如此炎熱的夏夜,我堂堂一個男子都臉紅似火的,更別說如煙姑娘一介弱女子了。如煙姑娘,要不我給你扇扇風吧。”
步高節開啟摺扇,如舔狗似的搖啊搖。
傍著步高節的柳如媚,臉上更是不快,但卻得佯裝著高興。
“姐姐,高節他可從未替別人扇過風呢,姐姐可算是搶了頭一位了。”柳如媚話裡帶著刺。
論姿色,柳如媚到也能打上個七十分。
混跡於風塵之中,其姿色要是不夠好,那還真沒法吃這碗飯。
再者,聽畫舫的老媽媽介紹,步高節好似把這個柳如媚包下了三個月時間。
步高節不選柳如煙而選柳如媚,怕也是因為柳如煙並不是錢所能打動的。
步高節一聽柳如媚的話,頓時連連點頭,舔得更是歡快。
步青甲瞧著小時候總喜歡跟在自己屁股後面的小高節變成了舔狗,覺得這個場面似曾相識。
柳如煙輕輕抬起頭,看了一眼步高節,眼中並沒有任何的歡意,轉而看向步青甲,婉聲問道:“小女子柳如煙,十年前聽聞步青甲之名,甚是仰慕。小女子心中有一疑惑,不知當問不當問。”
“即然你都知道當問不當問,那還是別問了。”步青甲帶著笑意的看著柳如煙。
桌前的一眾男子,本以為柳如煙一開口,步青甲這個土鱉怎麼著也要哈著腰似的迎合著。
可他們卻沒有想到,步青甲好似都不把柳如煙當一回事。
眾人紛紛聲援,“步青甲,如煙姑娘問你話,你身為讀書人,難道不該體現一下我們讀書人的大度嘛。”
“就他步青甲這種作派,當年的青州第一神童之名,怕也是浪得虛名吧。”
“如此不大度之人,也配與我坐一桌。”
“如煙姑娘,要不你問我吧。他的事情,我或多或少還是知道一些的。”步高節繼續舔著。
步青甲看著這一眾人,眼中並沒有露出半點的不快來,反到是覺得這個場面越來越有意思。
柳如煙瞥了一眼步高節,又看向步青甲,眼睛睜得圓圓的,像似對步青甲的回應有些不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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