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馬伕了。”
北冥修回過馬伕以後,便是扶著女子走下了馬車,兩人走到了醫館前面,這醫館裝扮的一副古色古香的模樣,看上去還挺像是那麼一回事的,只是,為何這裡都沒人來看診呢?
雲茯淺看了一眼男子,眼中的疑惑很是明顯,男子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情。
只是那馬車伕說過,這個醫館的名聲不大好,藥錢也比較貴,只是因為另一個醫館距離這裡著實有些遠,所以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來這裡,畢竟她的手腕的傷急需要處理。
“我們進去吧。”
“好。”
兩人便是這樣互相攙扶著走了進去,醫館裡面是一個女子,看上去貌美如花的樣子,只是整個人的臉上滿滿的都是胭脂水粉,雲茯淺離近了便是已然能夠看得出來,這個女子的面上滿滿的都是些胭脂水粉,這看上去貌美如花的樣子,也是這些胭脂水粉堆砌出來的。
只是為人看病,她並沒有說些什麼,只是坐在了椅子上,伸出了自己浸透了血的手腕。
“還要勞煩姑娘了。”
那女子連頭也沒抬,只是淡淡地點了點頭,替她診了脈,繼而淡然地開口。
“沒什麼大礙,只是失血有些過多,吃幾服藥便好了,稍等,我給你開個藥方啊。”
雲茯淺收回了自己的手,看著女子皺了皺眉頭,她只覺得她的看病著實是有些草率啊,但是,她並沒有說著什麼,接過了女子開的藥方,眼看女子就要轉身去給她抓藥的時候,她勾了勾嘴角,叫住了女子。
“姑娘,還請稍等。”
“怎的,還有何事?”
“姑娘今日診脈只能夠診得出我因為失血過多有些身子乏累,卻是沒有注意到我的手腕已然是浸透了血,甚至於很多還是新鮮的血,說明我這手腕急需要止血,可是姑娘所開的藥方之中只有補血的藥,並沒有止血的藥。”
女子的臉上劃過一閃而過的尷尬,她摸了摸自己的長髮,裝作不在意的樣子說道。
“你知道什麼,我沒有寫在這藥方之中罷了,哪裡是忘記了。”
她說著話便是把藥方從雲茯淺的手中奪了過來,絲毫沒有在意她的手腕還在受著傷,因為這樣一扯,血液便是再度流了出來。
雲茯淺皺了皺眉頭,既然話已經說到了如此的地步,她也就索性把話說開了。
“所謂醫者仁心,姑娘怎的今日身為一個醫者行事作風如此的草率?對待病人也絲毫沒有應該有的尊敬態度,反而還是一副高傲的模樣,身為醫者,第一件事情就應該考慮的是那病人,如今,姑娘身上的胭脂味如此的重,可是想過會不會有病人會因為此而過敏?會不會有病人因為此而病情加重?”
“你,你管的那麼多?你不是來治病的?如今我給你開了藥方,你且回去治病便是了,那麼多的事情?”
女子口中地話語異常地高傲,雲茯淺看著她的模樣,心下便是覺得更加的好笑,她拍了拍自己的手,又摸了摸自己受傷的手腕,知曉瞭解她的人都是明白,這怕是要幹大事的節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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