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女子醒過來的時候愣了一瞬,自己身上已然是換上了工整的衣服,她整個人躺在軟榻之上,她模模糊糊地還能夠記得昨夜她似乎是威脅那些人來著,後來的時候便是發生了什麼?
他們真的把她送走了?可是,她怎麼記得她暈過去了呢,她暈到之前好像是見到了阿修,是真的嗎?
她搖了搖自己的頭,又抬起自己的手腕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上纏繞著幾個衣物模樣的東西,似乎是用來給她的手腕止血的,所以,究竟是發生了什麼?
她還在疑惑著,這邊馬車的簾子便是被一個人推開了。
“淺淺,你醒了?”
“阿修,真的是你啊。”
北冥修放下手中的早餐,揉了揉女子柔軟的長髮,口氣很是無奈。
“淺淺可是糊塗了?怎的連我也不認識了?”
雲茯淺笑了笑,繼而便是趴在了男子的懷裡,開始哭了起來。
“阿修,你不知道,阿修,我快要嚇死了昨天,你不知道,當時我好害怕呀。”
北冥修拍了拍懷中的女子,心中一陣一陣的心疼傳了過來,若非是昨日事發緊急,他必然是要好好教訓教訓那個男人的,只是,如今還是先給她治病比較重要。
他拍了拍女子的背部,心中也是知曉,若是她一句話也不說,才說明這件事情比較嚴重了,反而還是現在這種,她哭了出來,如此才是最放鬆的狀態。
“淺淺不怕,我在這裡呢,好不好?”
女子終是哭夠了,從男子的懷裡爬了起來,啜泣了兩聲,繼而嬌羞地捶了一下男子。
“我那麼害怕的時候,你也不在我的身邊,要不是後來你趕來……我怕,怕是……幸好是你!”
“好了,都是我的錯,昨日去尋客棧沒有尋到,倒是尋到了一處可以借馬車的地方,與那馬伕商議事情,這才耽誤了時間,是我不對,好不好?”
雲茯淺本身也不是那種糾纏異常的人,他這般沒來必然是有原因的,她心中知曉,也沒有想要責怪他的意思,只是昨夜的事情實在是太過於兇險,若是他再晚來那麼一步,只怕是事情已然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了,想起來,她還是有點兒後怕。
男子很明顯也是知曉她心中所想,摸了摸她的手。
“淺淺,不必害怕了,我在這裡呢,那人,日後必然要去好好教訓他一番,必然是不會饒了他的。”
雲茯淺看了一眼男子,她本身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別人若是傷了她一分,她是必然要加倍還回去的。
“那我們現在是要去哪裡呀?”
“去給你的手看病,以後不可對自己下那麼重的手了,知道了嗎?”
雲茯淺看著男子面上生氣地表情,吐了吐舌頭,表示自己知曉了。
“公子,前面便是那醫館了,馬車進不去,還要麻煩公子自己步行走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