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數日,嚴周都是好聲好氣的討好著明靜,直到有一天,白菲兒又出現在沈宅,那是她的母親柳韻帶著白菲兒前來致歉,白菲兒也是死犟,不肯服輸,只是在柳韻的勸導下來到了沈宅,嚴母看著白菲兒一臉的嫌棄和鄙夷:“菲兒,你從前可是一個心思乾淨純粹的人,怎麼現在變成了這樣的人,居然敢給我的嚴周下藥。你現在罪無可恕,我的孫女也因為你流產了···”
柳韻連忙道歉:“對不住,對不住,是我沒有管教好白菲兒,她父親也整日忙於工作,我也有自己的愛好,所以便疏忽了自己的女兒,再說現在她都快四十了,我們也管不著她···”沉默了良久又道:“高鐵的投資我還是想著投資一些,能不能別毀掉合同,我們兩家繼續合作,你看,我們是誠心誠意來的,她父親也很惋惜呢!”
嚴母斷然道:“不能,再也不能了!”
柳韻眼看著就要沒戲了,提起嗓門道:“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這是兩個成年人的事情,我們女方還沒計較呢!你們男方倒是不依不饒起來!”
嚴母直挺挺的站在那邊,“我倒要看看你要怎麼不客氣的法子!”
“那麼,就違約金賠償三倍吧!算起來也是好幾十個億呢!”
“賠就賠,我們早就不稀罕和你們合作了,如今竟然給我兒子下藥,不要命了吧,現在把你女兒送到公安局都不為過!一切的證據就讓公安局去搜集吧!”
“什麼?男女之間你情我願的,難道還要告我的女兒強姦不成?哈哈哈,這世界有告女兒強姦罪的嗎?我們還沒告你們呢!再說,你說下藥,有證據嗎?”
“我要是蒐集到了證據,你有當如何?”
正說話時,門口便來了一位墨鏡,西裝革履的男人,手裡拿了一份報告,遞給了嚴母,道:“那天公子去酒席上喝酒,確實有人給公子下藥了,同在一起喝酒的人都看到了一個女人給公子的酒裡下了安眠藥!”
嚴母拿著這份簽字畫押的報告,問:“這份人證是否屬實呢?”
戴墨鏡的男子道:“屬實,但是沒有公子的血液報告,這件事也難以坐實!”
嚴母拿著報告道二樓找到了正在和一畫他們玩耍的明靜,道:“明兒,周兒確實是被熱你陷害,這份人證報告上有兩個人可以作證,周兒也委屈,要不你就原諒了周兒吧!”
明靜拿起報告,看了看,只有證人報告,沒有血檢報告,有些不可置信,這會不會是老太太想給嚴周脫罪辦的事情呢?再說了當事人白菲兒並不承認,以嚴母的魄力要找兩個人來作偽證也不是不可以的。
看見白菲兒在樓下,又看了看著報告,心裡的那種憤然的情緒又上來了,淡淡的道:“這種報告對於婆母你來說應該是很簡單就能做到的吧!”
嚴母:“···你不信?這份報告我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找到當初在場的人來做的這份報告,這份證人簽字就算上法庭上也是有效的!”
明靜依舊道:“把道德交給法律是可恥的!”
嚴母心裡一怔:“你當真要如此說嗎?再說這個結解開了對你和周兒以後的生活都有幫助,你為什麼就不能理性一點呢!”沉默了半晌又道:“其實,周兒為了你去結紮,我還對你有意見呢!”
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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