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靜冷笑一聲:“有意見?又不是我叫他去的。”...
這句話將嚴母的心堵住了,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於是拿著報告下樓去了。
白菲兒依舊在沈宅裡面,柳韻依舊在盤算著和嚴家,沈家繼續合作。
嚴母道:“若是你不承認對我的兒子下藥,那麼就交給公安機關吧!”
柳韻忙笑著道:“別呀,都是成年人的事情,這樣做是不是不太妥當!”
“有什麼不妥當的,我覺得很妥當,你應該知道,因為你女兒的窮追不捨,害得我的兒媳婦流產了你知道嗎?”
柳韻也聽說了這件事,又訕笑道:“是嗎?我倒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女兒和你的兒子共度了一夜。想來我們兩家也是有交情的!”
“過去我看你的女兒還是挺好的一個人,現在怎麼竟然敢下藥呢?你現在就算是有心要給我的兒媳婦道歉,我的兒媳婦也不會原諒的,現在她連我都不放在心上了!”
柳韻將自己手裡的禮品,推了推到嚴母的手上,道:“這是血燕我自己都捨不得吃,現在拿來給你的兒媳婦吃···”
一語未了,嚴母推辭道:“恐怕現在她看到你的女兒都想殺了她,還會吃你們家的血燕嗎?拿回去了吧!”說著推開了柳韻手中的禮品。
柳韻自知若是送給她兒媳婦必然是送不出去的,道:“那麼,就給老太太你喝吧,這拿來的東西也不好拿回去你說是不是?”
“拿回去吧,我們不需要!”
枝葉的縫隙間落下星星點點的日光,亦帶著溫柔氣息的橙色小光暈,柳韻道:“還是拿去吧!算是我的一點心意。”
“這種心意誰也難以下嚥,現在我們家只怕沒人願意見到你的女兒吧!走吧。”又吩咐吳媽:“送客!”
吳媽伸出手示意,引她們出了房子,柳韻又在門口徘徊了很久,最終“誒”了一聲才上車。
彼時,嚴周也從公司下班,這兩個月都是嚴泉在打理生意,好在公司並沒有堆積太多的工作,嚴周坐在公司裡坐立難安,便匆忙趕回家裡,見明靜正在陽臺那邊發呆,便走過去,道:“怎麼了?又不高興了?”
“剛剛你的前女友來了,我能高興得起來嗎?”
“她來了?她怎麼還有臉來呢!”
“說是道歉呢!”
正說著,嚴母便從外面進來遞了那份證人報告便出去了,嚴母並不想打擾他們之間的溝通!
嚴周看了一個是生意夥伴吳俊峰,一個是趙文博,他們二人都看到了白菲兒在嚴周的酒裡放了東西。
嚴周以為就這樣就能真相大白了,怎知明靜並不相信,只相信自己親眼所見的事情,於是嚴周便給他們打電話問了許多的過程,他們都說看到了,只是當時自己也喝醉了,沒有及時阻止,現場也有一些混亂,所以白菲兒才得逞的!
嚴周放下手機,和明靜說了說話,明靜依舊呆呆的望著陽臺下的鳳凰花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