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夜色朦朧,嚴周壓抑不住心中的一團愛火,將明靜抱在自己的懷裡,深深的吻著她,道:“今晚我們就和解吧!今後無論她出不出現,我們都別再生氣了,畢竟我們的愛不能被別人左右不是?”
明靜低著頭,兩眼垂淚,心中的酸楚不言而喻,嚴周幫她擦拭著眼淚,心中已經被她的眼淚激得粉碎,復又將她摟進懷裡,道:“你別哭,你哭了,我的心都碎了。”
明靜嗔道:“你的心碎了,我的心呢?我的心早就被你激得遍體鱗傷,沒有一處完好,你自己好好想想多少次了,我碰見你們多少次了?”
明靜也知道這樣沒完沒了的吃醋下去也著實無趣,索性現在斷奶了想回家住一段時間。她道:“我要回家,我不想再見到你們的糗事,等你處理清楚了再和我談話!”
這事,怎麼可能處理得好,更何況嚴家和白家還有生意上的往來呢!
一宿無眠,次日便起得早,更衣梳洗妥帖,明靜收拾著行李準備回家,也不想讓嚴周知道,只是吃完飯後,自己默默的上樓收拾東西,抱著一畫便回家了。
等嚴週迴來的時候,明靜已經驅車回到了家裡。
無論嚴周怎麼打電話,明靜就是不接,嚴母雖然看在眼裡,但是也沒怎麼說話。
既然“離婚”二字都說得出來,看來這件事還算非比尋常,於是也靜靜的在院子裡烹茶,蒔花。
嚴周見明靜不在家,也驅車去追明靜。
這次又是直追到了明靜的孃家。
林父見嚴周前來,定是又吵架了,於是在門口道:“怎麼了?是不是又吵架了?我明兒很識大體的,定是你的錯!”
嚴周道:“是,是我的錯···”
林父瞪起雙眼:“嗯?你的錯?你什麼錯?”
“我···我說不清楚,但是我已經和明兒解釋了千萬···”
“說不清楚?那是什麼錯?”
林母也焦急的站在門口問:“有什麼誤會說開了不就好了嗎?怎麼我聽說還要離婚呢?”
既有青梅竹馬的情分,又有生意上的往來,這件事可不是說不清楚嗎?無論什麼大小聚會都能看到白菲兒,無論在哪裡,白菲兒都能橫插一槓,明靜已經忍受了太多次,可是對於離婚,她確實起心動念過。
窗外雨點芭蕉,涼意瀟瀟,梧桐花落了一地如堆雪一般,香氣淡淡而清遠。
明靜捧起一卷書靜靜的臥在窗臺下的一張榻上細看,彼時,嚴周又從外面進來,柔聲道:“知道你委屈,可是,我也解釋了很多遍,你既然不相信我,我只好將這件事情交給時間。以後你便會知道我的心裡只有你!可是你當下也別總是拿離婚二字來說話,這樣聽起來真的很令人苦惱!要不,你也來公司任職,一個閒職,我的生活秘書,你就每天坐在我的辦公室裡看著我,而我想你的時候也可以抬頭看看你。這樣豈不美哉?”
“哼!你倒是美哉了,我可要累死了,回家還要看孩子···我可沒空看著你!”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真的是沒招了!”說著便捂著臉頰裝作很無奈的樣子。
其實,白菲兒已經變成了明靜心中心魔,每次見到她的時候心裡都不是那麼爽利,很是糾葛!因為她總是覬覦嚴周。
雖然嚴周各種表態,可是眼見為實就是眼見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