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他不用車了,男人應該攔不住他了吧。
還是那句話,他想跪,可以,這條路寬著呢,隨便他怎麼跪,但原諒他無法奉陪了。
秦澍陽揣著車鑰匙,無視男人般走出公司大門。
拜男人所賜,他去餐廳這段路要藉助計程車的力量了。
話說他上一次坐計程車還是三年前,也不知道現在計程車漲沒漲價,更不知道他們這條路容不容易等到計程車。
若是不容易,他今晚的飯局指不定就要遲到了。
遲到,也就意味著他心愛的女人要等他等的餓肚子了。
“秦總,你別走啊?我真心是被冤枉的,除了你,沒人能還我清白了。”
蔣東見秦澍陽把車停在一邊,自己下車跑到路邊打計程車,他立馬起身亦步亦趨的跟了過去。
他今天的任務就是盯牢秦澍陽,現在他的事情還沒辦成,那當然是秦澍陽到哪他就跟到哪,一直跟到他同意替自己跟分公司的人力資源部打電話為止。
秦澍陽這下是真的要動怒了,他一再好脾氣勸說,這個叫什麼東的男人是故意裝傻聽不懂還是怎麼回事?
“保安。”這年頭,能把自己氣著的人,已經不多了,秦澍陽不爽的開始叫保安。
剛才他車被攔的時候,就不見保安身影,這會兒還是不見保安人影。
堂堂的秦煌集團,制度如此鬆懈,看來在他出差不在的這兩天,陳麗莎沒怎麼用心管理公司啊。
“怎麼了,秦總?”真是說誰誰到,也準備下班的陳麗莎看到秦澍陽正在生氣的大喊保安,立刻小步子快跑了過來。
秦澍陽沒空指責她工作上的失誤了,他指了指蔣東,顯示自己正遇到一個甩也甩不掉的大麻煩。
“這個人交給你了,我有事我先走了。”眼見來了一個計程車,秦澍陽立即鑽進車內就朝司機吐了一個地名。
“秦總...”蔣東還想再追,陳麗莎適時的拉住他,“你好,我是秦總的秘書,我叫陳麗莎,你有什麼事找秦總,你先跟我說吧。”
陳麗莎混跡商場多年,早就練就了一張親和的笑臉了。
蔣東定睛一看,前幾天幫秦總開例會自稱是他秘書的女人可不就是眼前這個女人嘛,他一下子如遇到救星般的說道:“陳秘書,我是幾天前分公司每月例行會上說採購價報高的採購員蔣東,您還有印象嗎?”
陳麗莎記憶力雖然沒有蔡萌芽好,但一個星期內見到的人,處理的事,開的會,她表示她還是記得的。
“有點印象,怎麼了?你來找秦總是為了什麼事?”
陳麗莎隱約記得是有這麼一號人的,但他是分公司的人,且就是一個小小的採購員,在工作上,她不覺得他跟他們偉大的秦總之間有什麼業務聯絡。
當然了,除非他和秦總之間有什麼私人關係,談論的也是私人之間的事。
但衝剛才秦澍陽那態度,她也不認為他和他們偉大的秦總之間有什麼私下聯絡。
蔣東將自己的遭遇一五一十告知陳麗莎,在渺茫的大海之中,陳麗莎的存在就如同那浮木一樣,他要牢牢抓住這個也許能生還的可能性。
“好,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叫人查的,現在你請回吧。”陳麗莎比了比手勢。
她在心裡也同時罵了一句周含光,怎麼回事,分公司的人申冤都申到集團總部了,他這個總經理到底是怎麼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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