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能不能快點!”秦澍陽坐在計程車內,是每隔一分鐘看一會時間。
偏偏下班的路上異常堵,司機開車又開的飛慢,一段十幾公里的路被他開了近半個小時。
到達遇見你餐廳已經是八點鐘了,秦澍陽第一次來這種平民餐廳,大廳的喧鬧讓他一下子很不適應。
他循著指示牌,開始找江中承發給他的包廂號。
正找著,突見前方有個熟悉身影。
這個身影簡直對他太熟悉了,那身材,那長髮,那裝著,那低頭皺眉的神情幾乎與記憶中的她一模一樣。
說實話,明明周圍還有其他人,明明一同走過來的還有其他女人,而且那些女人化著精緻的妝,穿著性感漂亮的衣服,但在眾多人群中,他還是第一眼就看向的是她。
也不知道她身上是不是有什麼神奇氣質,有她的地方,他總是感覺空氣都不一樣了,剛才因蔣東積攢的怒氣也早已經消逝的一乾二淨了。
蔡萌芽等的實在著急,便出來上了個廁所。
誰知道屁大的地方,女生廁所還排滿了人,她只能在後面耐心等待。
如果她不跟施潔他們來吃飯,這會兒她早就在溫暖的被窩裡做著她甜甜的夢了。
正是因為跟他們來了,她到現在飯都沒吃上一口。她是病人哎,天底下有這樣對待一個病人的嗎?
偏偏來都來了,她又不好中途散場,也不知道那個所謂的朋友是何方神聖,值得施潔夫婦如此等待,人不來還不開席。
等了一會,前面的隊伍終於短了,蔡萌芽也終於把自己一直憋著的廁所給上了。
飯沒得吃,廁所再沒得上,這該是多非人般的待遇啊。
出來洗手的時候,有個女人大抵是酒喝多了,跌跌撞撞闖進廁所,對著其中一個洗手池就嘔吐起來。
頓時,難聞的氣味充滿了整個小小的洗手間。
蔡萌芽沒太在意的看了對方一眼,對方是個很好看的小姑娘。
只是這是餐廳,又不是酒吧,她怎麼會把自己喝成這樣子?
雖然心裡有點看不慣女孩子喝酒,還喝這麼多酒,但到底互不相識,她也沒權利管人家的是非。
於是她收回視線,甩幹手中的水漬,沒太多管的走出洗手間。
走了沒幾步,她聞見喝醉酒的女人也跟了出來,不過她步履依然很搖晃,一看就知道喝酒喝的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這麼年輕漂亮的小姑娘,喝的如此爛醉,也不知道她是跟誰來的。
若是親近的朋友還好,若是一個人或者關係一般的人,指不定會出事。
正擔憂想著的時候,一個肥胖,低矮的中年男人湊了過去,他一把將小姑娘撈進自己的懷裡,嘴裡還唸叨道:“哎呀,小夏啊,你看你怎麼喝這麼多酒啊?”
男人看似在扶她,可蔡萌芽看的真切,那男人一直拿手在她腰上,背上撫摸,用通俗易懂的話說,就是揩油,佔便宜。
不是蔡萌芽帶有色眼鏡看人,從中年男人夾著黑色皮包亮場的時候,她就覺得他不是個好人。
更別說,他看小姑娘的眼神,明顯就充斥著濃濃的色慾。
大概是感覺到了男人的不規矩,叫小夏的小姑娘雖然喝醉酒了,但還沒有喪失基本理智,她不露痕跡的從男人懷裡抽出身來,“蘇總,你看酒我也陪你喝了,合同的事?”
“哎呀,合同的事不急,你看你都喝成這樣子了,這樣吧,我打個車送你回家吧?”叫蘇總的中年男人不死心的又把她拽進懷裡。
蘇總對這個叫夏紫的小姑娘早就心懷不軌了,這會兒好不容易把她灌醉,那自然是不能輕易放過。
什麼合同?那都是為了引她出來打的幌子,虧她也當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