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大不了……”
王春生罕見地伸手摸了摸嫂子的秀髮,寬慰道:“嫂子,你不用自責!”
“若我王春生連自己嫂嫂都護不住,何談守護這天下蒼生!”
“春生!”
王春生如此說,徐招娣心中更自責了,再次撲進了王春生的懷裡。
這一次,王春生沒有推開,而是伸手,輕輕地拍打著嫂子的後背。
“嫂子,不用擔心,就幾日,我便能出來!”
“你切莫去做任何傻事,就乖乖等我回來,知道嗎?”
感受著王春生的體溫,徐招娣心情平復了不少,在懷中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春生,嫂嫂等你回來便是!”
“嗯!”
鬆開嫂嫂,王春生看向了呂景逸。
“景逸兄,莫要給他知縣留下任何把柄,你帶走我便是!”
呂景逸嘆了口氣,拍了拍王春生的肩膀。
他是長寧縣丞。
如今知縣未歸,這一切大小事務,都該經他手處置。
包括將王春生下獄,也是一樣。
“習宴,委屈你了!”
呂景逸揮了揮手,公孫徵這才上前,用隨身攜帶的鎖鏈,將王春生的雙手捆住。
“習宴,別怪哥哥,哥哥嘴笨,說不出那麼多大道理,但你要曉得!”
“哥哥永遠站在你這邊!”
王春生莞爾一笑,“多謝公孫大哥!”
“走吧,習宴!”
“嗯!”
等衙役押解著王春生離開之後,呂景逸這才看了眼地上已經昏迷的何志平。
“來人啊,將何公子帶回縣衙,請個大夫為何公子治療!”
“是!”
“還有這些人,也都一起給本官下了獄!”
“是!”
隨著混混們也被押走,呂景逸才看向了徐招娣。
“嫂子放心,有我在,習宴兄不會有事的!”
“等回去之後,我便親自寫封摺子給晉王,有晉王出面,保下習宴兄應該不難!”
徐招娣聞言,拿出了一張娟帕遞給了呂景逸。
“若晉王不願出面營救,勞煩大人將此物交給京都徐家!”
“見了此物後,徐家自有人出面!”
徐家?
呂景逸想到了什麼,一臉駭然地看著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