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啊,你這來了,我們張八里郡的百姓們才能安穩地睡個好覺了。”郝郡守剛扯上女將軍的衣袖,猛然間一龐然大物跟著一抬腳,那巨大的足有尋常女子兩個腳大的大腳不偏不倚一腳就踩在了他的胳膊上。
“咔擦——”郝郡守臉色頓時煞白,更沒來得及哭,一股子劇痛從胳膊上傳來。
“啊——”緊跟著尖銳的叫聲,讓身後跟著的一眾地方官員頭皮發麻,心肝發顫。
“大人,大人——”兩個親近的侍衛立刻上前扶住自己的大人。
“玲燕,你傷著了郝郡守,還不來看看——”初墨嘴角抽了抽,都是些什麼事。
正事沒解決,一大堆的煩心事。
“郝郡守,您靠地太近了,屬下沒注意——”侍女立刻緊張地上前,手腳利索,拎起郝郡守脫臼的胳膊,咔擦一聲,又是一聲尖叫。
下一刻,不叫了。
只有郝郡守疼的發白的臉。
“郝郡守,我這侍從粗手粗腳,傷著你了。”初墨很是歉意地說道,且上一世就已經傷過,這一世還得再來一次,更是愧疚。
“無妨,無妨,姑娘好大力氣。”郝郡守默默地向後退了兩步,有些膽怯地看著那足足高了他一頭半的龐然大物。
不過,雖然吃了些骨頭,但是胳膊好歹是能動了。
郝郡守不敢哭了。
“將軍,下臣先將您安頓在距離郡都五里地外的安成縣,這安成縣雖小,但是民風淳樸,百姓們豐衣足食,且有一塊極佳的場地,正是將軍您練兵之處——”郝郡守一邊介紹著,初墨點頭。
與上一世的安排一樣,初墨沒什麼意見。
只是這民風淳樸初墨卻不敢認同,且這安成縣說白了就是一土匪窩子,男人們都在山上當土匪,農忙時節,就回到了縣裡收麥種稻。
不過,初墨倒是更覺得這樣的安排甚是不錯。
“郝郡守,瓊蓮山盜匪的具體詳細,你細細說與本王聽,還有,本王已經辭去威國將軍的名襲,如今也只是一個閒散郡王,大人還是喊本王一聲賀王更妥。”初墨開口說道。
這將軍兩個字晦氣,上一次便是因為此,才被那小皇帝給惦記上了。
“是,是,賀王——”
“不過,賀王,您一路辛苦,這剿匪的事情,咱們從長計議?從長計議?”
“是,是,賀王,這剿匪一事需得慎重,不可大意,需得有個周全的計劃才是……”
初墨不語,她也不想這麼快點呀。
這是,只怕這對方不會給她機會呀。
那瓊蓮山的盜匪等著給她一個下馬威呢。
哦,不,是他的姻緣線怎麼可能讓她駐紮在他的大本營裡。
所謂臥榻之旁豈容他人酣睡。
所以,這安成縣是住不長久的。
“什麼,你說什麼?”瓊蓮山上,訊息很快就被送了過來。
山匪窩內頓時炸開了鍋。
“大當家的,這事都到這個地步了,哪裡還要坐得住的道理,都欺負到我們頭頂上來了,你容我帶一百個弟兄下去,管她什麼威國將軍不威國將軍,一刀都給她劈成兩半的。”
“是,大當家,這女將軍欺人太甚,我們直接一鍋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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