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武家或是真如阿翁所言那般壞了風水的,怎會出了這麼個不知事的豬狗,這樣的事情如何能輕易對人言說,不過也正因此這畜生便再沒了回頭路了,大事可定。
“不好,那杜家老奴聽人言甚是謹慎,萬一他有察覺那麼你必死的,我等倒是無妨,吃個酒罷了,又未害人性命,你就~,唉”。曹謨也是一喜,可馬上就正色起來,他發現這既是好事也是禍事,至少起事不能拖了。
“我,我,一個老婢罷了,“啪”,諸位不是說天下再無孫叔敖那般的少年英傑嗎?今日我便效仿先賢,只諸位可有膽助我”?曹謨話中的“死”字就如同一個魔咒,讓武援再也坐不住了,他猛地站了起來將手中的酒杯狠狠摔落,漲紅了臉恨恨的說到,只是這變聲期的豪言多少有些可笑。
“啪”“啪”~“啪”~~~
幾人面面相覷後依次站了起了摔下酒杯:“如何不敢,同去,同去,斬了那兩頭蛇,解徐州於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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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郎,我方才看見武家小子和彭城各世家子同去了胡市,甚是鬼祟,可會有變”?杜平推開門氣喘吁吁的急忙說到。
”阿爺,您快坐下,莫急”。杜方呆了一下忙起身心疼的攙扶了父親坐下。
“那小子向來胡鬧的,胡市去戲耍也是尋常,阿爺莫不是想多了?您也知武家娘子與大兄的關係,武將軍也是得力的,這~~,故而雖是提防著世家生亂,可武援怎會如此”?杜方想了一下笑著說到,他覺得自己的父親實在是有些疑神疑鬼了,武家和陳權可是一體的,哪有自家人攻伐之理。
“啪”。杜平猛然起身狠狠的抽了杜方一個耳光,復又呵斥到:“你這狗奴,與這數州基業比一個女子算的了什麼?陳大郎將彭城交予你這是何等信重,萬一生了事端你要如何?你我同死可能贖之”?
“哼,真不知如何養了你這豬狗,呸,我去尋韋郎君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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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援拎著酒壺猛灌了一口,藉著酒意膽氣又重新找了回來。
“咳,曹九郎,你向來多智,你說該如何行事”。
“再請宋無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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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盱眙在唐朝曾經劃給泗州管轄,《新唐書》,《輿地廣記》,《太平寰宇記》都說是建中二年781)歸泗州。不過盱眙在晚唐或是宋初又歸了楚州,這個時間很是含糊,各種史料記載不一,多是認為在是南唐時或是宋初。
《全唐文補遺》中有一篇《唐故楚州盱眙縣尉范陽盧氏君鄭氏誼)墓誌銘並序》裡記載了:乾符877)四年終~。所以877年前盱眙又歸了楚州。
《元和郡縣圖制》中淮南的的內容散佚了,所以沒有楚州內容,但是河南道的泗州條目下沒有盱眙。所以成書於憲宗元和八年813)的這本書大概能夠說在這個時期盱眙已經又劃歸了楚州了。
2宋無忌,既宋毋忌,晉·張華《博物志》卷九:“水石之怪為龍罔象,木之怪為躨罔兩,土之怪為獖羊,火之怪為宋無忌。”
之所以用宋無忌為例而不是更知名的火神比如祝融或是回祿等,是因為據記載唐牛僧孺曾立廟祭宋無忌,廟在武昌。牛僧孺毫無疑問是那個時代的名人,名相,牛李黨爭被認為影響了大唐的命運。所以我選擇了宋無忌。
百度裡說《搜神記》記載:「神姓宋,名無忌,漢時人也,生有神異,死而為火精,唐牛僧孺立廟祀之,以釀火災,廟在武昌府之城東七里。」
不過這個是有點問題的,《搜神記》是晉朝幹寶所做。
關於牛僧孺的事情是出自《萬曆續道藏》中的《搜神記》,也叫做《三教源流搜神大全》或是《搜神廣記》,而這個《搜神記》是編於元代的,和幹寶的那個沒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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