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事到底和他關係不大,他也不好插手,嘆氣過後也沒再言說什麼。
等聞語冰和夏崇二人帶著買好的早膳回來了,才知曉她分到的包房和夏崇的並未挨著。
她在將早膳遞給易修的時候,見易修的行李和衣物都已經拿出來擺好了,本來欲讓易修和夏崇調換一下船房的話到了口邊又咽了回去。
易修注意到她的目光,還故意問了她一句:
“怎得了?”
聞語冰收回視線,搖了搖頭:
“沒什麼,只是感嘆易修你置放行李的速度挺快的。”
夏崇站在船房走廊的欄杆處,聽不到聞語冰他們在說什麼。
只等著聞語冰將屬於他的船房鑰匙帶來。
但等她回來了,鑰匙到手,他才發現她拿的鑰匙上刻著五,而他的,則是刻著九。
抬頭看了一眼和五號船房相鄰的船房,正是易修所在的六號船房。
看到這裡,他哪裡還不知曉易修這廝打的究竟是何主意。
想了一會兒,他將手裡的鑰匙和聞語冰調換了一下,由他來住和易修相鄰的船房。
聞語冰不大理解:
“夏崇學長,這兩個船房有什麼不大一樣的地方嗎?
為何要換啊?”
夏崇知曉和她這個感情木頭說不清,便只是敷衍回她:
“沒什麼不大一樣的,只是我覺得這五號船房的位置看起來較為順眼一些。”
聞語冰向來不會拒絕夏崇什麼要求,聽他這麼說,倒也並未多想。
待兩人將行李放好了,夏崇又帶著自己的早膳去往聞語冰船房內去往。
這一幕,被剛剛開啟船房木門,正欲去尋聞語冰一同用早膳的易修瞧見,面上帶著的笑意瞬間消散,轉而握了握拳頭。
他是沒想到,夏崇竟然會防備他防備的這麼明顯。
不過來日方長,他相信總有他能闖進他們二人之中,破壞掉他們二人關係的一天。
斂下眸內的洶湧,易修抬步朝船房三樓的位置上去。
任玉今日也跟來了,只不過任玉是從酒坊出發的,和他們抵達碼頭的時間自然不大一樣。
知曉任玉慣愛睡懶覺的毛病,他估摸著,這廝連早膳都未買,便入了船房,上榻補眠起來了。
向管理船房的夥計打聽了一番,知曉身著藍白波紋袍子的任玉入了十七號船房,他便提著手裡本打算是和聞語冰一起用的早膳敲響了船房木門。
“阿玉,開門,是我。”
嘶啞難聽的聲音十分有辨識度,讓睡的正香的任玉睡意清醒了一些,朦朧著眸色去給易修開了門。
他捂著嘴打了個哈切,面上甚至還帶著一道因為睡的較沉造成的紅印子。
聲音帶著些沙啞,言道:
“易修哥,你們上船了.......”
話還未說完,任玉便敏銳嗅到一股膳食的香氣。
這讓他本來還是半闔著的眸子瞬間睜大了許多,面上帶著一絲驚喜從易修手裡接過膳食簍。
“這是易修哥你專門替我買的早膳嗎?裡面裝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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