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朗道友怎麼可以出爾反爾。”老不死一聽,差點傻了。
“血壇若是不能勝出,如何保得了我的性命。”
“啊!”“噗噗!”
朗宇的話剛一落地,石階下立刻傳來慘叫,五條灰、紅的人影被一拍扔到了山下,木成周相當配合。
嘿嘿,朗宇回頭一笑。就這個智商麼?然而這一回頭,卻忽然間感到神識一緊,頭皮發乍。虛空中白光一閃,一點兒寒星,透體而過。
“叮——!”陣法護持的石臺都釘出一個黑洞。“噗!”的一下,殘影消失,朗宇退身在三丈開外。
“誰也保不了你的命!”
一個陰厲的聲音傳出,修羅山前方的半空中,一個白袍老者現出身來,瘦臉,面色發青,俯視而下,在一瞬間,眼神裡掠過了一絲訝色。竟然一擊未中。
全仗著神識超強,朗宇先一步感到了殺機,僥倖躲過了必死的一劫,兩眼一縮抬頭看去。
“太玄門?御空?”
這是太出意外了。在修羅島上居然也有人能御空而行,為什麼?這是多高的修為。
太玄門執法長老向文子,元嬰中期修為。只要空間中有法則的存在,對他來說,只是御空飛行的話,不是難事兒。
可是對一個小輩的小輩還要搞偷襲,這就糗大了,更讓人臉紅的是居然沒有成功。鐵青的臉不由一紫,大喝道:“小輩,交出天君令,老夫賞你個全屍。”
可是對於死人來說,全不全屍有什麼用?朗宇心下一沉,面對一個能御空飛行的人,尊者恐怕與戰士也沒什麼區別。剛才那種手法,自己能躲過一次,卻很難再躲第二次,惹上了仙門還真跟找死差不多,太強了。
山下沒有了動靜,不管是哪個仙門的上仙來了,在這亂魔海里,就是殿主也得跟個雞似的把脖子縮回去,血妃子也只能仰天看著,一聲不敢吭。
向文子睨視著朗宇,他真要看看這個把半個天啟鬧得沸沸揚揚的小修,到底有什麼特殊,居然連宋書子都沒有把它殺死,還弄了個閉長關。
朗宇也歪著頭看著他,橫豎躲不過,怕也沒用。一翻手,小狗牌拿了出來,“你是為了此物而來。”看看老頭兒什麼反應。
“這是其次。”
那首先就是要殺我了,殺了我天君令自然到手。老頭兒的表情沒有做假,他有這個能力。既然逃不了,那就玉石俱焚,看看是你快還是我快。
死過兩次的朗宇,好像真不把死亡法一回事兒了,居然微微一笑。
“老規矩,報個名吧。”宋書子都報了,你總也得讓我明白死在誰手了吧。
“啊?”這聲音不大,但是朗宇站的高哇,山下一百多尊級大修一驚抬頭。“天哪!人要不怕死,果然天下無敵呀!”
血妃子冷眼斜望:“真是個妖孽。”
“哼哼!”向文子一聲冷笑,“確實有膽量,但是你沒有資格。”拼手一指朗宇:“禁!”
一個字,言出法隨,朗宇剛要有反應,渾身立刻一緊,或者是一鬆。說不清那種感覺,彷彿一下陷入虛空中,無依無靠,無處借力,也就無法移動分毫,連體內的玄氣都找不到了。
太牛差了,太快了,這就是法則的速度。但不是亂魔海的法則,而是向文子的道法。這個朗宇不會明白。
但是他會拼命,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一時間,只要是自己能調動的全被朗宇激發了出來,此時不用,再也沒有機會了。
丹田的玄氣不動,妖脈不動,雷蛇不動,連指環裡的刀都調不動了。這是命懸一線的時刻了,可是識海里的那隻小茶壺卻也是一動不動,真是不能指望它呀。
唯有識海里那個異世的另一個自己動了,微微的睜開了眼。“噗!”一道白光,識海大亮。只一眼,萬物復甦。
“嗡嗡!”朗宇的手上,一團黑色的豪光閃起,天君令首先活了。
半空中的太玄長老向文子輕“咦”了一聲,雙目一縮,突然暗叫了一聲“不好!”這是要毀了天君令啊。來不及細想,一步一指同時發出。“死!”
“嘭!”金指射頭顱,卻二次打空,朗宇又飛了,躲過了第二劫。
元嬰之上為合道,以已之道與天合,而後步入真仙之境。所以元嬰修者的元嬰內,已經開始孕有道痕,向文子以此道才可發出道法禁術,而不是勾動了天地道紋。所以只要控制的好,他引不出天變,但也不能顯現的太強。
這就給朗宇留了一絲機會,因為在他識海的小人兒身上,也有同樣的東西,只有一點點兒,卻足夠了。這一點向文子不可能預料到。
居然兩次失手,讓人情何以堪,這可是在眾多小輩的眾目睽睽之下。向文子老羞成怒,再次出手,第三次鎖定了朗宇。
一個在空中,一個在地下,朗宇跑不過他。小狗牌閃亮,朗宇明白,只要自己神識一動,此物必爆無疑。可是爆與不爆對死人來說還有什麼意義,他要的不是自殺,而是要在死前最後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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