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期清楚,這裡沒有她說話的份。
“冷一,本宮累了,告訴府衙的人,本宮替阿月作保,若是他們有證據,大可到東宮拿人!”
文心早就坐回到馬車裡,斜倚著軟塌聽著馬車外陳雲裳的聲音,想了想,說道。
“是。”
冷一早就不耐了,所以朝著府衙的人交代了兩句,就請雲月上了馬車。
有東宮作保,京城府衙的人自然是不敢強留雲月,就算對面是陳家的也不行,畢竟沒有任何證據。
他們剛剛可都看著呢,那毒下的當真是神不知鬼不覺,反正他們是沒猜出來是怎麼下的....他們反倒看到了陳家那小姐的囂張跋扈...
得,這事啊,反正他們是裡外不是人,就只能公事公辦唄。
“如期姑娘,您可看清了是不是方才那姑娘下毒?”
待雲月和文心的馬車走遠,府衙的人爬起來,自然是要先去問清楚狀況。
如期搖頭,“這件事待我回去回稟我家老爺再做處置吧。”如果她看清了還能讓雲月走嗎....
如期的眼眸晦暗如墨。
....
馬車繼續前行,馬車裡,雲月也斜倚在了軟塌上,看似是在閉目假寐,實則正在天馬行空。
“阿月,她的臉當真與你無關?”文心開了腔。
望向雲月的眼中有著不同於以往的光澤,文心的心底實則正晃盪著一陣陣的漣漪。
她一直以為雲月是個乾淨的人,卻不曾想,這個女子不出手則已,一出手竟是劇毒!
“有關。”雲月睜眸,並不隱瞞,“我今天突然發現....”古代的皇權至上、等級森嚴也未嘗不是件好事。
不過,這句話雲月並沒有說,而是忽的改口道,“你擺架子的時候挺有威儀的嘛....”雲月勾唇一笑。
文心的臉上則是極嚴肅的表情,“阿月,你怕是不知,她的父親雖然只是個尚書,可她的叔父卻是當朝陳相,這件事咱們闖禍了...”
文心用的是“咱們”,雲月捕捉到了,“文心,你把心放在肚子裡,這件事陳家定然是拿咱們沒轍,你相信我。他們只能是啞巴吃黃連,有苦吐不出。”
“回去以後,你也不必主動去跟太子說這件事,自有人跟他回稟,你就當沒發生這事...若是太子問...我想他也不會找你去問,你安心就成。”
正如雲月所言,這件事,陳家當真是如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陳義廷請了所有的京城名醫給陳雲裳診治,竟然無一人敢斷言陳雲裳就是中毒,大部分的說法都是陳雲裳得了一種怪病,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氣的陳義廷當場就將如期給殺了,理由自然是她護主不力。
當然,陳雲裳的那個貼身丫鬟自然也是沒有好下場的,管不住嘴的人往往都是最令人恨的人,所以她落得個生不如死。
“我當時叮囑沒叮囑過你,選妃的事要暫且保密!”
“現在把事情搞成這樣子,你讓我如何跟二皇子交代?”
宰相府裡的氣壓很低,陳義廷將陳義海,也便就是陳雲裳的父親給罵了個狗血淋頭。
這還是第一次,陳義廷對陳義海動怒,畢竟,陳義海為長。
“是我御下無方,也教女無方,你還是先去趟二皇子府,將這件事跟二皇子先說一聲吧...”
陳義海的臉色極其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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