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城百姓面前,亮得又是東宮的身份,她自然是不能由著陳雲裳的幾句話就將髒水扣在東宮的頭上。
毒是她下的,可那又如何呢....
她用銀針扎的那個小小傷口,如果這個世界有放大鏡的話,也許還能找到點什麼吧,可那也不能作為證據呀....
雲月望向陳雲裳,漆黑如墨的瞳眸中氤氳著點點清芒。
一襲藍衣,在陽光的折射下,她美的讓所有的人都忍不住的想多看兩眼。
“這麼美的姑娘怎麼可能下毒呢.....”
“就是呀,反倒是那位小姐剛剛想劃花那個姑娘的臉吧...”
“是這麼回事,不過這事怎麼說呢,越漂亮的女人越會說謊,誰也說不準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皇城的百姓雖然依舊匍匐在地上,但是已有幾個膽大的開始議論紛紛。
雲月聽到了那些議論,所以,微勾起了嘴角——她就是那種既漂亮又會說謊的女人,可又如何呢,沒有證據,蒼天都不能奈她何吧...
她的毒可不是那麼好斷的。
要不然,枉她是來自現代的人了。
枉她那個時代的醫學又發展了數千年不止。
“你...你走開!”
“你走開....!”
雲月朝著陳雲裳的方向邁了兩步,陳雲裳瞬間就哽咽又嘶啞的張牙舞爪起來,雲月“不得不”駐足,滿臉無奈,“你當真不要我幫你看?我還是懂那麼點醫的。”
她以前在涼州城時曾開過醫館,來京城以後又認了邢正清為義父,她懂醫的事自然是瞞不住,所以也無須瞞。
她敞敞亮亮,就是要讓大家相信她問心無愧。
她也的確無愧——陳家的人是不能進東宮的,這件事她不做,要麼就得楚寒做,要麼就得她家楚風做,還不如她來做。
“不要,你走開——”
此時的陳雲裳覺得,這天都是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