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著一邊就見雲哲從書桌旁起身,立到了視窗。
那一刻,他的眼神極其暗沉。
而高氏顯然是不相信雲月的話。
但見她將密信從信封中取出後,捏著兩端很仔細的就在火燭上烤了起來。然而,好長的時間就是不現字跡,這讓高氏的眉骨猛跳,“不會是被誰給掉包了吧....”
雲哲聞言轉身,目光落在那信封上,搖頭,“應該不會,密信送來時,封蠟是完好的。”
“這不是以前的那種封蠟!”高氏驚呼。
此時,但見她用拇指和食指捏著一點點封蠟正在來回的揉搓,女人就是比男人心細一些。
雲哲聞言,臉色驚變,“怎麼可能呢.....”
怎麼不可能!
這麼大的信封飛進刺史府,楚風留在涼州城十人自然不會當眼瞎——
“十七,明日就發回京城交給主子。”
此時,在涼州城郊外的竹屋中,有五抹人影顯現在了那兒,他們就是聽雨樓玄部的殺手,是楚風留在涼州城的人。
而在其中一人手中捏著的便就是楚慕給雲哲的密信。
被他們給截胡了....
......
“義妹,咱爹讓你去書房,說是有事找你..”
而另一邊,此時的京城邢府之中,雲月則是被邢正清叫去了書房。
書房中,到處都是醫書,有的在書架上,有的在書桌上,而有的則是散落在了地上。
當雲月敲門進屋以後,邢正清正在翻其中的一本。
“義父,你找我?”雲月的目光依次掃過那些醫書,神情絕對跟見了錢一樣。
“把門關起來吧,我有件事想跟你探討探討。”邢正清將手中的醫書放到了一旁。
探討...?
而云月對於邢正清的用詞則顯得有些受寵若驚,“不敢,義父,你有事就說吧。”轉身去將書房的房門給關起來,雲月走到了邢正清的書桌旁。
書桌上擺著的、以及書桌下散落的醫書,雲月一眼就能看出來是針對何種病症,所以不等邢正清開口,就又開了腔,“義父是想與我說陛下的病?”
正是此意。
邢正清起身,招呼著雲月坐到了書房中的軟塌上,“你猜到了,我就開門見山了,陛下絕不想臥榻,所以,我想問問你,可有合適的法子?”
“這....”癌症自是不好治,所以,雲月猶豫了一會兒,“若是義父信得過我,我是可以提供個法子....”
雖然在現代,癌症依然沒有被攻克,但是在中醫上還是有一些方法能延長癌症患者的壽命和改善患者的生活質量的。
“你真有法子呀.....”邢正清本來是抱著死馬當作活馬醫的心態來問雲月的,並沒有想到雲月真有法子,所以聞言,很是激動,“什麼法子,快說說。”
他雖然勸動了楚無憂不再用提神續命之法,但是他翻遍了所有的醫書根本就沒有合適的法子,這是他這兩日最頭痛的。
方才他還在想,再找不到法子,他怕是得以死謝罪了.....
“用針灸和藥浴。義父,我先將藥浴的藥方寫給你,你先看一下,覺得沒有問題的話,我們可以嘗試一下....”雲月起身,走到書桌旁,用書桌上的筆墨紙硯開始默寫心中的藥方。
邢正清也跟了過去,一邊看著,一邊摸著自己的鬍鬚,那臉上就寫著“稱歎”二字。
雲月的用藥雖然不名貴,但是樣樣都直擊重心,邢正清行醫數十載,自然是明白其中的關鍵與奧妙,“我覺得可以一試,阿月,我是真沒想到你能寫出這樣的方子,讓我自愧不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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