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已經準備好了,但是....我還沒有去通知。”一邊斟茶一邊說道。
“怎麼,你還沒有想好?我這已經給你很長的時間了。”冥幽也坐了下來,同時摘掉了面具,聞言,皺了皺眉。
那一刻,他的一雙墨眸就好像是能吞噬一切萬物的漩渦。
記得嗎,蕭辰曾經說過一句話——
【阿月,也許你真的不是雲月。】
是的,蕭辰已經接受雲月的真實身份,是一縷來自異世的魂魄,而讓他接受的便就是國師冥幽。
“該來的始終要來,該面對的始終要面對,她也是你的劫,這件事我改變不了,你們倆只能自己去面對,你逃是逃不掉的,蕭辰。”端起蕭辰已經斟好的茶,冥幽淺淺的啜了一口,又皺眉。
“泡老了,沒法喝。”他竟然極其挑剔。
“那請師父親自來吧。”說罷,就見蕭辰將手中的茶壺給放回到了茶臺上,很顯然,兩個人亦師亦友。
也是,兩個人從外表上看就好像是同齡人,自然是不會有太嚴格的師徒界限,若是有,那也是當年。
五年前。
.....
“阿月,你有哪裡不喜歡的儘管告訴義母,義母明日讓人來重新佈置,啊....!”
而另一邊,此時的雲月則是由邢夫人帶著逛完了自己在邢府的院子,正坐在房間裡與邢夫人說話。
這間院子位於邢府的西側,僅與邢遠的院子一牆之隔,收拾的是相當精緻,一看就是費了不少的心思。
“我很喜歡,義母,謝謝您,謝謝義父。”雲月是真的感動了,當然,不僅僅是因為這間院子。
“怎麼又說謝呢,不許再說了,再說義母可生氣了啊....”邢夫人一晚上就沒鬆開過雲月的手,看樣子是喜歡極了雲月,“來,義母送你件禮物。”
說話間,但見邢夫人朝著自己的貼身丫鬟招了招手,那丫鬟就捧上了一個匣子。
開啟,裡面竟躺著一隻成色甚好的血鐲。
“這是我的母親留給我的,一共兩隻,一隻給你,一隻給阿遠,剛剛好。來,義母給你帶上。以後你就是我邢家的女兒,你記得這一點兒,嗯....”
這隻血鐲竟然是邢夫人的祖傳之物,這讓雲月是真的驚到了,“這不合適,義母。”
她只是邢家的一個義女,怎敢要這麼貴重的禮物啊.....
“沒有不合適,你記住義母的話,以後你就是我邢家的女兒。以後你在京城遇到任何的事都可以來找義母和義父,義母和義父定然會幫你的,嗯...”
雲月並不敢要,但是邢夫人執意。
說話間,就見邢夫人已經將血鐲套在了雲月的手腕上,而且再也不讓雲月給摘下來。
這樣的邢家,讓雲月百感交集。
尤其是邢夫人,她的義母。
不由的,雲月就想起了雲哲與高氏,自是成鮮明對比。
而就在雲月想起雲哲與高氏之時,涼州城內,刺史府中,實則雲哲與高氏也正在談論著雲月——
當然,絕沒有什麼好事。
“算算腳程,人應該到京城了吧,可有訊息?”此時在刺史府的書房中,雲哲的手裡應該是一封密信。
高氏搖頭,“還沒有訊息,不會這麼快的,再等等吧。”
“可是京城又來信催了?”高氏看見了雲哲手裡的密信。
“不知道。”雲哲將密信遞給高氏,眼中的神色晦暗不明,“看不懂,是空白的,也不知道二皇子到底是何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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